抬头看过去,竟还是颜元,黑衣男子不可置信,颜元冷哼道:跟我比箭术。
骄傲地昂起头,她这是练了近三辈子了,再输给他,她还混什么。
你再猜猜,我怎么不杀了你呢。颜元勾着唇很是诱惑地问,黑衣男子确定,眼前这个少女是真能杀了他,可她却并不动手,这是为何?
军师,军师!在一次吐血昏倒后,这位军师再次重伤被人抬了回去,可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颜元那一句,你再猜猜,我怎么不杀了你呢?
哎,颜元,你怎么没she杀了那高句丽的军师啊?再次被颜元这一手给震住了,但一想又有哪里不对劲儿呢。
那可是个人才!颜元这一句话叫李绩听了,引得李绩眉头跳了跳,她还想收了那高句丽的军师为己用?
夜半时分,一人无声无息地潜入营中,直奔那早已探清楚的帐中,黑暗中隐隐可见那简陋的chuáng榻上躺着个人,慢慢地拔出手中的匕首,朝着那人刺去,不料那原该睡熟的人却突然睁眼,一手挡那要落下的匕首,脚下一踢那人的后背,那人身前倾去,chuáng上的人再一抬膝盖顶住那人的小腹,那人痛得闷哼一声,匕首转了方向横面刺去,chuáng上的人翻起整个人撞上去,将那人手中的匕首撞落,再一腿后踢了他的膝盖,反手按住那人的胸口,那人痛叫一声,被擒!
此时的帐中烛火亮起,颜元反手将他擒了,这会儿帐外涌进了一群人,带头的正是李绩。
李绩上前扯下那人脸上的面巾,果然是你,高句丽军师男无!
这位可不正是被颜元一再大败的那位军师男无,但这名字吧,颜元虽不是第一次听说,还是挺想笑的啊!南无阿弥陀佛!
是我又如何,可惜我没能杀了这臭丫头。美艳不可方物的军师,这会儿被颜元那样反手而擒,想到刚刚颜元故意按了他胸口的箭伤,男无心中更气更恼。
成王败寇,败在我的手上,你不服又如何?颜元一脸傲骄地抬头,手下用一按,恰就是她所创的箭伤,痛得男无倒抽一口气儿,面目更显狰狞。
听闻你师从高句丽前任国师,自小聪明绝顶,才高八斗,能文能武。于高句丽亦多有智囊之称,可未免名不符实啊!颜元晃着小脑袋一脸嫌弃的样儿,男无,男无都快给气炸了,士可杀不可rǔ,有本事你我光明正地斗一场。
颜元瞥了他一眼,一幅你是白痴的样儿,我现在要杀你是分分钟钟的事儿,我还用得着跟你光明正大的斗。
指了指他们现在这姿式,男无脸色一黑,面如死灰,绝望了啊!
唉,不得无礼。李绩在一旁cha话,且横了一眼颜元,可那男无却道:要如何你才肯与我光明正大地斗上一场?
我想,你总也希望你的对手输得心服口服的吧。男无最后补了这么一句,颜元侧着头想了想,倒是一旁有人cha嘴道:啊,颜元,你就给人一个机会呗,你要是对自己的身手那么自信的话,给人一个机会也好啊!
颜元伏身于男无的面前道:行,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受了伤,我们不宜武斗,那就文斗啊,就比比脑子。
好!他如今有伤在身,若是武斗自是没什么胜算,可文斗就不一样了,他就不信,他的脑子还能比不起一个rǔ臭未gān的丫头。
颜元道:那咱们就定个时间,还有比试的内容。为了公平起点,时间我们定,内容,你定。
好!男无听着也算公平,自然没有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