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
「这里?」
拇指再度滑过冠状沟,他便又抖了下,上下撸动无意经过那里,他也会敏感地直哆嗦,刻意在龟首左右打转时,他更是反应激烈,颤抖地抱紧她,揪着她背后的衣服大声淫叫。
「啊啊好、好舒服……嗯……昂啊……还要……还要摸……嗯哼……啊……呃嗯……」
叫得她腿间直发痒,想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去,骑得他尖叫沙哑。
「这么喜欢吗?啊?」
情欲的冲击之下,他神智有些涣散,听了两次才听懂,颤着声回答,「嗯啊……喜、喜欢……好喜欢……」
接受无能了,她开始质疑自己的自制力。
把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塞进他嘴里,想让他不要再发出诱惑她的声音,结果他居然呜呜地舔了起来。
湿滑的红色小舌,灵活地来回游走着手指,甚至指缝……
不敢置信,她眼眶发红心脏狂跳。
抽出手,猛地抓住他的发髻向后扯,他咽呜一声,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纤细的颈项。
「你中了春药?」除了这个,实在无法理解小处男一连串的发情行为。
他没有回答她,突然抽搐起来,她惊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阻止。
被射了一手的精液。
「……」
肇事者舒爽无比,倒回她怀中,额头蹭着她的肩,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眼睛亮晶晶,软软地撒娇,「再来一次好不好?」
看来她手中的白色黏液,并没有唤起他的愧疚感,还精神奕奕地喊安可。
他没有中春药,他就是天然的淫荡小骚货!——
云璐:我长得像飞机杯吗?
小骚货歪头: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