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奴是我的?」
「……嗯。」
娇羞的尾音太勾人,云璐捧起他的脸,桑奴仰着颈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微启的粉唇水亮诱人,再也忍不住地亲了上去。
「唔!」
初吻、初x经验都在此完成吧!
性欲来得又猛又快,她将桑奴压进床里,像发情的兽,不停的吻他,亲得他嘴唇啵啵响。
「妻……妻主……嗯……」
一把跨坐在他髋骨上,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她喘息,从上而下地看着他。
她的桑奴。
及腰长发散开来,衬托少年的脆弱无助,他双颊绯红,粉唇已然微肿,眨动长睫毛望向她,即使迷惘仍是顺从。
身下的他,清纯又艳丽,像天使又像妖精!
她喘息,心中莫名的情绪高涨,滚烫热流不停往腹下聚集,情欲在失控的边缘翻滚。
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如此吗?
这样意燃的身体?
还有这样的主导权?
她十分亢奋,但强忍着,她想慢慢来,不想再伤了身下的人。
微颤的手抚上了他的衣扣,她一颗颗,一颗颗,笨拙地拆着,按着顺序,从胸前一路到腰上。
桑奴不知所措,他僵直着身体,却全神贯注地注视身上的人,那个从来只会让他痛的女人,正小心翼翼地拆着他的衣扣,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他无法不感到错乱……
他的妻主在情事上从不顾虑他的感受。
也可能是,妻主在情事上的定义,和一般人的认知不同。
自从青楼遇见她之后,她给他的都是痛苦的记忆。
清楚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晚,她正在气头上,他一进门就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一无所知且毫无防备的情况,他的头撞上了床板流了血,还没缓过来就被揪着头发,又打了几巴掌。
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然后她似乎是不解气,抓起旁边原是摆饰的阳具木雕,拉下他的裤子,毫无前戏和润滑的插入后穴。
当下,他疼得以为自己要死去,忍不住哀嚎了一声,随之而来,是对方更兴奋地往死里折磨他,他死命忍耐,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从没有那么期盼过朝艳的降临。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祝贺,青楼的爹爹说,她一大早就替他赎了身,他是她的人了。
他开心不起来,就算是第一次接客,他也知道,云禄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恐惧深深垄罩了他,被自己的亲爹爹卖入青楼,和被她赎身同样可怕。
曾有一次,打得兴奋非常,云禄脱口说过,喜欢他流血的样子,喜欢他痛苦挣扎,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