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龙飞拖长了调子道。
程然立刻把门窗关紧了,快步走到chuáng边,搂着龙飞倒了下去:我的爷,我的殿下,您可终于开窍了!
龙飞摸着程然光滑的皮肤,满意道:还是嫩糙好。
程然笑道:您不是嫩糙,是个雏儿,我猜得没错吧?
龙飞冷哼一声,心想我可已经阅尽千帆了,现在的你和我比,才是个雏儿呢!
程然解了他衣服,用手指刮着他的脸道:叫声哥哥。
龙飞皱眉道:你要死啊?
叫一声,死也值了。程然见龙飞不吭声,捏了他一把,催促道,更要命的都要做了,还少这一声吗?
龙飞好笑道:哥哥,程哥哥,够了吗?
年轻程然的技术一点也不比中年程然的差,龙飞对重生后的第一次非常满意。
就为这个,这辈子都值了。龙飞闭眼感叹道。
这才叫活着!他就要这样活着!什么规矩、什么颜面,什么太子、皇帝,都滚一边去吧!
程然听了,眼神复杂地看着龙飞,低声道:殿下别这么说。
龙飞却没听到他的话,他往程然怀里一歪,就这么睡过去了。他可累坏了。
程然愣愣地看了龙飞一会,才轻轻把他推到一边,下chuáng打了热水来给龙飞和自己擦身。
门被轻轻地叩响了,程然紧张了下,穿了件衣服走过去,将门开了一条fèng。
文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沉着脸在外面道:你怎么还不走?
巡你的逻去!
文斌刀子一般的眼神在程然身上来回扫she,他咬着牙,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你要死啊?
死也值了。程然低声道,关上门,躺回到chuáng上,搂着龙飞睡了。
门外,文斌脸色难看地瞪着里面,半响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
第二日一早,龙飞靠在chuáng上吃早膳,程然在chuáng脚坐着给他捏腿。文斌走进来看到这qíng景,眼角抽了抽,道:殿下,陛下宣您进宫。
龙飞条件反she地抖了下,道: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程然安慰道:是不是要让您参政了?昨儿还挺太傅在和丞相唠叨,说太子年纪不小,书读再多,不如实练。
龙飞仔细回忆了下,好像上辈子的确是在这几天,皇上让他跟着石丞相熟悉各部的事。也是那时候,他瞄上了石丞相的侄女儿,想尽办法把人给娶了。那时,他对自己牛刀小试的一战非常满意,石家那么不愿意站队的主,硬是让他拉到了□□的阵营里。
龙飞洗漱完毕,整了整衣襟,冲着其他两人笑道:一会给你们俩讨个官当当。
程然忙道:臣就不用了吧,当个闲散的舍人挺好的。
文斌道:臣就当个忙碌的侍卫长就好,殿下还是多cao心cao心自己吧。
龙飞气哼哼道:真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