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升张开手抱住她:“怎么不看这边?”
田宁下意识扭回头,却碰到他的唇,人家是正宗的守株待兔,两唇想碰,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勉强挣开的时候,田宁甚至有些气息不稳:“是不是肿了?”
贺东升以大拇指轻抚,眸子里溢满笑意:“没有,只是有点红。”
“你——不许了!”
“……好。”
两人规规矩矩坐下,贺东升被赶到硬邦邦的凳子上坐,田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清清嗓子说:“你现在咋办,会不会有难处?”
砖窑是肥差,盯上的人不在少数,但真的操心起规模来,是个大工程,贺东升不愿意在这上面浪费太多时间,只是和当初田宁将煎饼果子的方法卖给别人一样,他研究出来方法再高价卖掉,拿着本钱去投资别的。
只不过现在范秋月招惹过来一个有点权势的来,想从贺东升手里拿走这肥差也不想付出太多本钱,但这人手里顺带漏给介绍人范秋月一点好处,就够她吃的,还能顺带恶心贺东升。
范秋月不可谓不恶毒,估计看着砖窑挣着钱却一个子儿都拿不到,眼睛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我已经在跟人家谈了,现在正在商量价格。”
买走砖窑和技术包教包会,贺东升开价六万,但那人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又舍不下砖窑,而条件是诸多买主中相对优渥的。
“至于范秋月,她会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滋味儿的。”
田宁不解,贺东升拉过来她的手,在她手心里点了三个点,来回比划一番,田宁很快明白过来,手心也痒痒的,匆匆收回手看看外面天色。
“好啦,我得走了。”
总不能在未来夫家呆到天黑。
“后天来找我玩?”
“……行。”
开学前田宁经常往孙家跑找贺东升的行为引来李凤英的不满。
“你们这还没结婚呢,哪有你这样去的这么勤的?”
田宁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
倒是村里想看着田宁考上大学就把贺东升甩了的都有些失望,人家不但没悔婚,看着感情更好了,甚至有人家后悔当初没给自家儿子介绍田宁,要不然说不定自家儿子也能和田宁一起去城里发展呢?
贺东升对这些言论嗤之以鼻,并且将田宁挤在角落里亲的喘不过气。
田宁格外怨念:“贺东升,你能不能考虑下正常人的肺活量?”
“我觉得挺正常的,宁宁,你不是跟我说早上会去跑步,是不是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