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
哗啦,很轻微的泼水之音,霍言看着哥哥从水里起来,眼见水珠滚在哥哥的皮肤上,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莫名不敢去看。但哥哥要离开的这个事实又让他很心急,霍言一时两难,最后他gān脆闭上眼,从后头一把搂住哥哥的腰。
两具湿漉漉的年轻ròu体亲密无间地相贴,霍言小声道:哥哥我们才泡了没一会儿啊。
宋观掰开便宜弟弟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冷漠脸说:不想泡了,而且你看周围那么多人,男女老少
霍言不解其意,不明白宋观提这些是什么意思。
宋观继续道:池子里也不知道有多少小朋友不慎憋漏出的尿,中年妇女的白带分泌物,半秃酒肚老男人的脚气水和死脚皮来这儿,主要就是感受一下再看看景色,反正我是已经看饱了,不想再泡,你要还想泡你就自己继续泡吧,我反正不会陪你的。
霍言:
宋观此一番言语描述十分有杀伤力,便宜弟弟果然也不想再泡温泉了。两兄弟离开池子回到酒店房间里,夜间霍言又一顿好言劝解,希望宋观放弃观摩了解色qíng行业的想法,但宋观完全不理会他,并且在霍言消极怠工不肯做相关攻略之后,他自己动手查起了那些所谓地下色qíng行业的jiāo易据点。
霍言在一旁gān着急,急得满头大汗:哥哥!
宋观翘着二郎腿充耳不闻。
次日,白天的时候,宋观不慌不忙地跟着霍言四处游览本星球的名胜景点,到了晚上,就不管说什么都非要去那些个不和谐得非常有名的地方。
霍言一看就是昨夜没睡好,他有气无力地喊道:哥哥
他这人一旦没睡好,外在就表现得非常直观,主要是体现在黑眼圈上。
宋观瞅了一眼顶俩浓重黑眼圈的弟弟,说:今天就看个脱衣舞而已,尺度又不大,你到底怕什么?跟着他又以退为进的,非常心机地用了半激将的法子继续道,既然你怕就别跟过来了。我自己走。带着你还更麻烦。
霍言这下倒没有再发出什么异议,他一脸忧心忡忡的,也没其他办法,只好跟着宋观去观看本星球最艳脱衣舞的秀场了。
不负盛名,这场秀果然jīng彩。
宋观看得津津有味,相比之下霍言就显得颇没jīng神,整个看的过程里,一直哈欠不断。
正当台上浑身赤luǒ,只脖间缠着白色大蟒的女xing,身姿妖娆地从巨大水镜之中浮上来时,霍言突然靠过来,凑到宋观耳边:哥哥
因为室内音乐声巨大,除非不顾礼仪大声喊叫,不然正常音量之下,离得稍微远了都无法听到对方说话,所以霍言这个姿势说话很合理。宋观目光仍然落在舞台上,对此也没什么表示,也就身子往霍言所在方向微微倾了一点,表示自己在听。
霍言说:哥哥,我好像过敏了。
宋观调转脸看向霍言:嗯?
他们这桌离表演台挺近的,台上变幻莫测的灯光效果同样也映在了霍言脸上。霍言那张因为年纪不大,所以尚未显示出俊美气韵只显得俊秀的面孔,如同上了重抹的彩妆一样。他抓住哥哥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带:哥哥你摸摸。
宋观被牵着,触手摸到一大片起伏不平的颗粒状小包,那触感挺令人头皮发麻的,不由吃惊:真过敏了?
霍言轻声道:哥哥
他也没说出什么具体内容来,就是喊哥哥,听起来十分无助。
宋观将自己手腕从霍言手里抽出,反手拽住霍言胳膊把人扯起来:走了。
霍言迟疑:可是哥哥
宋观:你还真是麻烦事不停。
霍言立刻道歉:对不起,哥哥。
宋观看了一下安全通道在哪个方位,就拉着霍言往外走:行了,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怎么过敏的?
霍言磕巴道:呃,刚,刚刚喝了酒。
宋观奇怪:什么酒?
他怎么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