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叽哟,要知道这个世界的设定,可是男男生子,丁丁产奶,那这所谓的人♂rǔ岂不就是宋观脸一绿,只摇头说自己不要。
原本一番好意,想要给儿子盛上满满一碗人♂rǔ的宋大学士,为此很是失落,不过失落了一阵之后,随即想到什么,很羞涩捂了一下脸,说:儿子啊,难道你是想喝我的奶吗,我不是不想给啊,但是你父亲我最近身子不大好,奶水有点不足
宋观差点打翻手里的饭:父亲你想太多,真的,我不喝。
鬼要吃这种奶啊!
宋大学士无比慨叹地道:唉,你小时候可喜欢喝奶了,那个时候我们家里还请不起奶爹,你就一直抓着你阿爹的丁丁不放手,上了嘴就不肯下来,后来长了两颗小牙以后也是,还用咬的,都险些将你阿爹的丁丁给咬坏了
壮士同志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宋大学士原本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这些陈年往事,我们就不提了罢。
宋大学士点了点头,充满爱意地回望了壮士同志一眼,温声道:好,不提便不提,都依你。
宋观:
这个世界好可怕有没有!
宋观再不敢脑补那些喝奶的画面,连饭也有些吃不下,匆匆又扒拉两口,就推说今天爬树很累,想回去睡觉。
虽是入夜,但时间尚早,可宋观就是觉得累极,大约今日爬了一回树,这番运动量对现在的壳子来说是太过吃力,便累着了。宋观也没其他事qíng可做,所以一番洗漱过后就趴上了chuáng。可奇怪的是他身子累,脑子里也诚然是想睡觉的,偏偏辗转好一会儿都无法入睡,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也许是这一天的三观太冲击人心了,导致他jīng神波动较大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宋观久久不能入睡,滚来滚去,明明老早就上了chuáng,可他一直滚到了下半夜才好歹有了一丝睡意。
宋观抱着被子团成一团,被睡意侵蚀了的大脑不甚清明地模模糊糊地想着,他这一回是个天阉反正那种能产奶的小丁丁不要也罢
他这一觉睡得一直都不甚安稳,像飘在云层里似的,迷迷糊糊里,仿佛听见屋外突然吵吵嚷嚷的一片,由远及近,宋观窝在被窝里有些困得起不来,但那喧哗的声音让人心烦,他想问是什么事qíng,好半天才勉qiáng爬起来,揉着眼睛支起了半个身子,还没唤人进来呢,大门就被人从外踹开了。
来人身上浸透了屋外夜里的寒气,几步走到chuáng跟前,一只手捏住宋观衣领将人从chuáng上拖了下来。这一个动作之下,冰凉的指节触到了宋观的脖颈,那触感如冬日里的水上浮冰,冻得宋观直接打了一个颤,原本还有点睡得稀里糊涂的他,在这凉意之下,也是一下彻底清醒了。
屋外的月光倒是清亮,从门内看去,有好些个人已是举了火把整整齐齐地立在院子里,火光橘色的一片燃了沉寂夜色,外头还有喧闹嘈乱的哭喊声。
宋观被人粗bào地从chuáng上拖拽了下来,毕竟他也是上周目学了好多年武功的人,虽然如今这壳子硬件条件全都没跟上,但他好歹还是记得招式的,而招式这东西就跟学自行车和乐器一样,一旦学会了,就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的事qíng。
所以宋观被人这么从chuáng上拖下来的时候,踉跄了几步,却到底也还是没让人直接给摔地上了还是站稳了的。用了一个巧劲,使得对方松开了拽着自己的衣领,宋观后退几步,退到了一个对他自己来说,是相对安全的距离位置。
那人被宋观挣脱了之后,也就没有再动手,便这么原地立着,两眼看过来在黑夜里如点漆幽火。
宋观拢着自己衣领,十分戒备,此刻对方没有再动手,这才让他有了空暇来打量,这个夜里闯进他房间的不速之客。那是个年轻人,年纪绝对不大,也许是月光的关系,此人的一张脸白得都跟要透明了一样,唯独眉间一点朱砂痣红得像是要滴血,穿着一身似乎是官服的衣裳,眼神冷冰冰地如同看死人一样地看着宋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