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眼见着接下来一年的功夫就跟吸面条似的,刺溜一下就没了,宋观整整一年全都没见着无忧,连逢年过节的时候也没有,好不容易和顾长老说上了几句话吧,才说到无忧,就又被裘长老逮着了。
简直蛋疼!
裘长老似笑非笑地拉住他:你成天念着那个小姑娘做什么?
宋观有些炸毛:我,我哪里就整天念着了!
裘长老只是拉着宋观不说话,一副好像明白了的样子将宋观看着。然后当天晚上宋观回房间,他掀了纱帐,就瞧见平素里常见的裘长老那手下的那一对双胞胎正躺在他chuáng上,乌发如流水般散着,墨绿色的肚兜衬得肤色雪白得惊心怵目。
对于这一份大礼,宋观只有惊,没有喜,他退了一步:你们怎么在我chuáng上?!
话没说完,chuáng上的那对双胞胎已有了动作,一人一边就这样将宋观拉到chuáng上,少女柔软而饱满的身子偎依上来,温香软玉,带着一股甜香,双胞胎里姐姐的那个,一手搂住了宋观的脖子,软声细语的,听得人身子都能苏了半边:属下奉了裘长老的命令,特地来服侍教主。
宋观:!!!
宋观简直吓蠢,内心第一反应是完蛋了,系统。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3p艳福,还是双生子的这种艳福,愣是将宋观吓出一身冷汗。
他一下子从chuáng上弹起来拔腿就跑,夺门而出,跑着才出了院子,就见着周遭一点点现出了光亮,原来是有人提了一盏盏宫灯在旁立着,裘长老托着一杆烟袋,靠着漆红的大门,眼瞧着宋观一脸惊吓状地奔出来,倒是一愣,不过手上没停住,他一把将人扯住了,凑近了便闻到宋观身上沾着的甜香。
这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让裘长老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他将人按住,声音淡漠地问道:怎么就出来了?这么快就好了?
这晚上的事qíng展开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一看裘长老这架势就知道刚才肯定是他搞的鬼,宋观恼羞成怒:什么好了不好了,为什么你的双胞胎在我房间里!
冬日的晚上,夜风chuī得还是很刺骨的。
借着宫灯的光晕,裘长老发现宋观肩膀沾了一根头发,他抬手按上宋观的肩膀,伸手掸开了,漫不经心地回道:她们是喜欢教主,才自愿侍寝,教主现在这个反应,是不喜欢她们吗?
看看看!裘长老做着guī公的行径居然还这么坦然!
裘长老无视宋观的怒瞪,继续漫不经心道:我也是才发现,之前这些倒是疏忽了。教主到了这个年纪,也的确是该懂人事了的时候。所以我安排了双胞胎她们,可是现在看样子教主并不满意她们,不过没关系,既然教主不喜欢,那我们便换了就是了。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宋观,教主想要谁呢?像无忧那样的吗?
宋观:
宋观终于炸毛: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不需要啊!
没成想这个混乱而jī飞狗跳的晚上过去,次日,前头还没说上几句话的顾长老居然来负荆请罪了。
顾长老面沉如水地往宋观门前一跪:教主,坠崖那一日,终归还是伤了根本。这受伤之处虽是尴尬至极,但教主万万不可因为脸皮太薄怕丢人,便一字不说。是病就得治,属下对此难辞其咎,愿意
话没说完,屋里的宋观似乎已是忍无可忍丢了一个茶壶出来,挨着顾长老的发簪子就这么哗啦一下砸过来碎了一地。顾长老就算被丢茶壶也纹丝不动,简直像磐石一样,继续稳稳妥妥地道:属下愿亲手cao刀,就算教主胯下之物整个都蹭没了,属下也能叫教主重新长出一根满意的来。
宋观:
掀桌!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来,宋观不愿意脱裤子,大家不好qiáng迫他,但是裘长老没这个顾忌,硬是将宋观给扒了做了一个彻底的大♂检♂查。
妈个叽!以后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啊!宋观提着裤子,羞愤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