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堡礁,极望的南岛,金宇,帕尼的壶口瀑布,内卢的天使区,贡满湖,维蒂尼亚的沙漠绿洲,湖盐的避风港宋谦将小谢和宋观这一年去玩过的地方,一个一个数过来,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地方给漏了。
他拨了一下宋观的额发,声音越发地轻柔了:对了,最重要的事qíng怎么可以忘了。宋谦说,你还和谢明成去了厘巴,你们在那里弄了一张结婚证,说是为了响应广大人民群众的号召,你们两个决定在一起了。你说这是普大喜奔普天同庆,大快人心,喜闻乐见,奔走相告。手指陷进头发里,抚过宋观的头皮,宋谦声音特别得温柔,这个近距离里,宋观能看见宋谦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宋谦笑着问他,怎么,好玩么?
其实那个结婚证只是打赌打输了的结果,一群人玩真心话大冒险而已。宋观不知道宋谦为什么要特别qiáng调这个,羡慕嫉妒恨?也想去结一个婚?宋观琢磨了一会儿,依然表示得十分模棱两可,还好吧。不过宋观看着宋谦,用手语表示,你腿冷不冷?要不要先把裤子穿上?
宋观琢磨着这沈归农还没有来,就先让宋谦先穿会儿裤子好了,等到时候沈归农来了,他再扒一回宋谦裤子也不迟的。这一目的事qíng马上就要结束,真是可喜可贺。唯一让人想想就有点蛋碎的,就是之后一枪被爆了眼珠这件事。
宋观觉得他很有必要跟jī蛋君好好沟通一下,他想问问jī蛋君,能不能以后挑着剧本的时候,让他死得稍微别这么遭罪一些。而他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宋谦一只手搁在了他的肩膀上,低笑起来:你觉得,把人裤子脱了就是羞rǔ人了?
宋观有点不明所以,伸手正要比划一个什么,却被对面那人猝不及防的卡着了下巴来了一个吻。宋谦的唇舌欺上来,舌尖探到他的舌根,就这么勾着他的舌头里外舔弄着,是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有一刹脑中空白一片,宋观懵了,实在是太过震惊,反而脑中什么想法都没有。哐当一下,是工厂老旧铁门被撞开的声音,而后一个人的声音清晰得响起,宋谦顿了顿,转而变得满是戏谑的,看样子我来的很不是时候。
宋谦放开了宋观,贴着宋观的耳朵,是意味深长的一句:味道不错。
宋观完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qíng。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事qíng会发展成这样的?
然而他什么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宋谦便按着他的肩,拿了一个什么东西扎在了他脖子上。是一根针的刺入,尚未觉得疼,只感到有什么东西被注入了身体里,整个身子都随之变得无力,一切不过发生在转眼之间,宋观靠着墙壁软软的垂滑,他的表qíng还维持在错愕的那一幕,宋谦将他整个抱在怀里。
推了铁门进来的那个人正是沈归农,沈归农看见了这一切,啧了一声:手段未免太不好看了点吧?
有什么关系。说着这话的宋谦脸上带笑,一个轻吻落在怀里宋观的额上,总归他是我的就好了。
沈归农哼了一声没说话。
宋谦问:你怎么来了?
我路过不行么?沈归农恶声恶气地这样说着,然后皱着眉看着宋谦,好歹你也把裤子给穿上吧。
宋谦似笑非笑的: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沈归农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看着宋谦怀里的宋观皱了皱眉,最终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