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还无法百分之百肯定云雀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玩具,却也十之**罢了。
他等了三年,终于等到了。
她回来了,以他未曾想过的姿态和方式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不得不说,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翌日,瑾瑜从南宫国德派来的人口中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皇后病了。
太医诊断说是受了惊吓,再加上夜里生噩梦引起了高烧,需要静养几日。按瑾瑜的话说,就是做贼心虚吓破了贼胆,所以病了。
她让南宫国德继续盯着皇后的动向,静候下一个时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边宫中,唐炎昊已经收到了暗卫命人画好的画像。
画像上,女子一身简单的服饰,肤色雪白,妖艳的面容多了分清新脱俗,不正是南宫瑾瑜?
唐炎昊仔细端详着那画像,纤长的食指徐徐在画像女子的脸上来回摩挲,带着不易察觉的柔情。
三年未见,他的玩具似乎变了许多。
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单纯不懂人情的弱女子,是怎样在当年那场灾难中逃生,游刃有余的在一个杂技团中隐姓埋名。
她的表现,她的表演,无不令他惊奇,无不令他移不开目光。
南宫瑾瑜。他轻轻念出这个名字,脑海中却闪过了另一个人的脸。
朱秀蓉,那个蛇蝎心肠令人作呕的女人,若不是忌惮其身后朱家的势力,他早就想罢免了她皇后的位子。
如今南宫瑾瑜的出现正好帮了他一把。
唐炎昊将画卷起放入笔筒,起身推开门,李公公,我们去趟秀莲宫。
屋外阳光灿烂,唐炎昊步履匆匆,李公公个头偏小跑着才能跟上。
他完全搞不懂唐炎昊如此急切去秀莲宫做什么,按理说皇后病了也有两日了,要去探望早该去了啊!
进了秀莲宫,李公公扯着尖利的嗓子喊了声皇上驾到,就有丫鬟迎了出来,施施然行礼。
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唐炎昊瞥了眼殿内的里间,似乎红色帘帐遮掩的床上正躺着一人,料想就是卧病不起的皇后了。
皇后人呢?
他故意问了声,只听里间皇后嗓音虚弱的回,望陛下恕臣妾的失礼,臣妾身子有碍,实在难以出去招待皇上。
唐炎昊掀开透明水晶挂饰的门帘,进了里间,皇后要保重身体啊,不过是一场表演,怎的如此大惊小怪?
皇上这这是在关心她吗?躺在床上的皇后露出一脸喜色,赶忙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皇上,你又不是不知道臣妾的身子骨她嗲声回了一句,面上不甚娇羞。
唐炎昊皱了皱眉,在离床前还剩一米的样子就停下了脚步,甚儿呢?
若是以前他还与她表面上做做样子,可现在,他连谎话都吝啬给予她了。
皇后眸子暗了暗,心中不禁失望唐炎昊不是单纯来看望自己,甚儿去太后娘娘那儿了。
朕看皇后身子不适还是安心养病,甚儿正好就交由母后暂时照顾好了。
看似是体贴关心皇后的话,实际上,他只是想从皇后手中接走他与南宫瑾瑜的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