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事儿我们自己放在心里就好了,说出来就显得我们贼坏贼坏的。瑾瑜摇头摇脑地指导了一句,做人要表现得足够善良!
陶君墨顿时脸黑。
白永修现在的修为确实不怎么样,尤其是这次比赛得知了白永修真正的实力后,她就更加看不上了。
本来瑾瑜还奇怪不该如此,前几日听到林依珊和白永修的对话就明白了。以林依珊的能耐,这几年怕是把白永修缠得根本没工夫修炼。
自那以后,白永修便经常过来找瑾瑜,要么是送东西,要么是低三下四得陪小心,瑾瑜懒得理他,三回有两回都拒了。
白永修却不气馁,好像要在陶家落地生根一般,不时还要讨好一番姜氏。
姜氏原本因为上次的事儿,对白永修很不待见。可因着他这些日子的表现,也慢慢缓和了态度,偶尔心情好了还会留他用饭。
如此,白永修在白家的时日多了,却发现了一个让他更不爽的事情,那就是瑾瑜和陶君墨走得特别近。
两人本是师兄妹,互相照顾本也是应有之意,但是陶君墨和陶瑾瑜两人的默契实在是好得吓人,似乎一个打个眼色,另一人就懂了各种意思。
倒是显得白永修这个未婚夫,格格不入。
凭什么陶瑾瑜可以和别人卿卿我我,他就不行?
上次,白父押着他来负荆请罪,不仅被陶百业打伤,而且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了,他出去还有人指指点点。他白永修何曾丢过这么大的人,这还不算完,现在还要成日来陶家赔笑脸讨好人。
看着远处那两个说说笑笑的人,白永修眸子沉了沉,迎上前去。
瑾瑜不累么,休息一会儿吧,伯母让我带了些茶水点心过来。
虽然讨厌白永修,可人家笑脸迎人,瑾瑜也不想留下把柄,应了一声,还不累,谢谢白大哥!既然是母亲让送过来的,瑾瑜不想拂了她的心意,便顺势坐了下来,掏出帕子擦了擦汗。
瑾瑜今儿穿的是一件浅紫色上衣,白皙如玉的脖颈上细汗点点,就像是那花蕊上的朝露一般,似乎还散发着幽香。那股香味若有若无,一会儿近一会儿远,直往人鼻眼儿里钻,然后便再也挥之不去。
白永修深深得吸了口气,目光便再也转不动了,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从什么时候起,陶瑾瑜居然变得这么好看了,居然比之林依珊也不差。想到陶君墨可以日夜和陶瑾瑜相对,白永修脸色更加不好。
陶家师弟怎么不坐?便是再忙着修炼,也该劳逸结合才是。要是累坏了身子,惹得陶家伯父伯母惦记,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瑾瑜微微皱眉,看向白永修,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针对陶君墨。
他那话乍然听起来像是关心,可细细品味便听出不好来了,他一个外路人来陶家的地盘上训斥陶家默认的接班人,又是怎么回事?
陶君墨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出了白永修的恶意,不过他向来沉默,除了在瑾瑜跟前说话多一些,就连陶百业和姜氏也听不到他多少话。
现在便是如此,他理也不理白永修,就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用细布擦拭着手里的匕首。
白永修见状,还以为陶君墨不敢和自己对上,心里便有些洋洋自得,欲要抓住机会继续数落陶君墨。
瑾瑜看出了他的意图,赶紧起身道,时间差不多了,娘亲那里该摆饭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陶君墨待她好,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当然不能看着白永修挤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