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还没走到曾鸣家,他家的大黄狗就远远叫唤了起来。虽然用链子拴着但还是叫的异常凶恶,恶狠狠的冲着方莹莹呲着牙,喘着热气。这方莹莹看着异常不舒服,拿起一块石头就向那条疯狗的脑门砸去!
那条狗便吃了痛不再龇牙咧嘴的,呜呜的冲着屋内卖起了委屈。
“呦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小姐来?哪来的那么大的脾气冲着不会说活的哑巴发脾气?”曾母趿拉这一双红亮亮的水晶拖鞋走了出来。轻轻摸着狗头安慰。
“亲家母,是我。”方母冲着曾母赔着笑。
曾母低头远远冲着方母的手上瞟了一眼,并没有立马动身去开门。而是慢悠悠的踱在门前,冷笑道:“真是难为你了,那么大早的来我家。一声亲家母我可担待不起。”
说着就慢悠悠开着门,将方母迎进了屋子。
可是当方母刚准备走进屋子,就被曾母拦住了:“哎呀,差点忘记了。要换鞋子。鞋子在鞋柜的右手边第二双你自己拿。”
顿时方母的身体一滞,一种无可言喻的尴尬和羞辱弥漫在空气的中。让方母和方莹莹都充满了不适和反感。方莹莹当场就忍不住要发怒了,准备拉着方母准备走。但是方母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轻轻拍着方莹莹的手安慰着什么。
然后她自己便弯腰去找来鞋子给方莹莹和自己换上了。
进了屋子曾母也没有给方母倒茶什么的,只是冷冷的倒几杯凉白开。然后就瘫在自家的沙发上倨傲的抬起头用下巴对着她们说道:“我性子向来直爽,既然你家姑娘看不上我儿子那这婚我们不结也罢。反正我儿子也不是非你家姑娘不可。”
“哈哈...怎么会呢?我家姑娘只是在使小性子呢。其实心里还是挺在意的。毕竟两三年的感情都过来了。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而且就算你家姑娘看上我的儿子。我们也不想要了。”
这话如同地雷把方母所有的忍耐炸的一干二净。
方母一把站起身道:“怎么说的?当初不是说的么?怎么说反悔就反悔?你这是成心羞辱我们家?那我们家的闺女清誉当儿戏?”
“当儿戏?汪小小!耍人的不是我,而是你们!!”曾母用手指着方母的头说道:“当初你可没跟我说过你家闺女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鸡不下蛋,我还花钱干嘛?”
方母:“你说什么?谁是不下蛋的母鸡?”
曾母冷笑道:“呵呵,街坊邻居都传开了。你还想糊弄我呀?”
方母被这话猝不及防击中了心脏,顿时憋得无什么话可说。嘴里喃喃道:“可是我家闺女琴棋书画都是可以的,人模样也俊。怎么配不上你家的?”
“你要把她当成金子就当成金子,反正你女儿在我这儿一文不值!”
恶毒的话语如同六月的寒天,锋利的刺刀狠狠的割开别人脆弱的部位鲜血淋漓的展示给其他人看,还时不时的往人家伤口戳戳。戳到人家鲜血直流。
方莹莹实在受不了曾母不停的讽刺,将桌上的凉白开劈头盖脸的向曾母泼去。然后拉着方母离开,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狠狠踢一脚那只狂吠的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