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听见议论的薄如初则是一笑而过,丝毫不在意。
轩辕念唇角划过讽刺,这么明显的离间计,不用猜,也知道只有那几个人。之前他们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没同意,就将主意打到了父王的身上吗?
径直往前走的薄如初没看见轩辕念眸中一闪而过的嗜血。
入夜。薄如初寝室前
轩辕念示意门前的护卫禁声,放慢动作,推门走了进去。
静静的看着薄如初的睡眼,轩辕念眼中的闪过弄弄的爱慕。
父王
低喃了声,轩辕念俯身上前吻了下薄如初的唇角,如蜻蜓点水般,微微碰了下,就离开。如果不是其还没起身,快的让人以为是在做梦。
留恋的嗅了嗅薄如出身上散发出的体香,轩辕念轻叹了声,缓步退了出去。
原本陷入沉睡中的薄如初突然睁开了双眸,屈指摸了摸唇角,神色晦暗的看着轩辕念离开的地方。
伴随着一声口哨声,茯苓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眼中闪过玩味。
怎么样,滋味很不错吧?
末了,茯苓的视线在薄如初的唇角停留了下。
伸出舌尖微微舔了下,薄如初眸中闪过温柔:挺不错的呐~
茯苓:
他现在自动消失还来得及吗?
请考虑下单身汪(单身狼)的感觉好吗?!
咳、咳
轻咳了声,茯苓快速耸了下肩膀,双手平摊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虽然你们
顿了顿,茯苓接着道:先不说其他人,就是皇上那里
你真以为委托者的皇兄还那么疼爱他?上位坐久了,有些便会变化,等他赐婚,还不如提前表明,让他安心。
可是
还想再说些什么的茯苓见薄如初额头微垂,便没再说什么。
次日一早,众人便按照原定计划,举行了宴会。
由于行刺一事当时便被下了封口令,因此等待消息的几人虽然有些焦急,但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被察觉出什么。
心情逐渐焦急起来的几人还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轩辕渝知晓。
真不愧是前顾命大臣,竟然连刺杀这种点子都想出来了,只不过可惜了,本来朕还想着饶他们一命就算了,现在看来,果然是朕仁慈了。
安抚海低着头,不停地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找谁的晦气不好,偏偏找陛下的。
想到之前皇上看见文轩王身上血渍的反应,安抚海不自禁的摇了摇头,看来,朝堂又要大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