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囔,王子妃派人送来的邀请函。茯苓边将手中用丝带捆绑好的纸张递过去,边嘚瑟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给你设定的身份有多么好了吧~
他现在装作不认识这货还来得及吗?
瞅了眼纸张上的内容,薄如初语气平静的泼着冷水:很可惜,我并没看出来哪里好了。
先不说你给我安的名字,即便我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商人,想必这次舞会的邀请函也会到我手上。
另外,你觉得之前跟王子并没有什么联系的人,突然对只见过一面的其关注了起来,不会引起怀疑吗?
!!!
这么拆人家的台,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不想承认,到确实很有道理。
突然觉得整个狼生都不好了,我可以选择狗带,阿不对,是狼带吗?
茯苓一副微笑中透露着买麻批的模样:虽然可能、大概、也许会成为事实,为什么他会有种淡淡的忧伤感?
哦,亲爱的如初,你相信我,王子他平时那么忙,那些贵妇人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在宴会上一鸣惊人,你担心的那些,根本不是事。
这样阿,那你一副看戏外加怜悯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薄如初自动屏蔽茯苓那丰富的内心,双臂抱于胸前,一副我在等你解释的模样。
咳、咳茯苓抬手轻拍了有些僵硬的脸颊,佯装严肃道:一定是你的错觉,我怎么可能会想去看如初你的戏呢
讲道理,你看我的戏,还看的少吗?薄如初眯了眯眼,边回忆,边掰着手指数了起来:我记得,最开始那次是
闻言,茯苓额头冒出许多细小的汗珠,开始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忍下冒黑线的欲望,薄如初起身上前轻敲了下某狼的额头:行了,别一副蠢样,收拾收拾,晚点跟我一起去参加舞会,说不定,还能看场好戏。
是,是~虽然茯苓的语气很随意,但表情却十分严肃。
但如果知道茯苓此时想的却是如何让众人加深印象的话,想必薄如初一定会吐一口老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