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李晓蔓乱砸一通,她的华服被茶水酒水染上了难看的色泽,她又连滚带爬的,衣服弄的好似腌菜,不能不换。
身为高级鸡,经常会遇到非常状况,她出外向来会多备几套衣服。今天太意外,她以为被玩的只会是李晓蔓,衣服没有随身带着,放在程老板的小车上。
小车在会所的露天停车场,这会已近晚上九点,正是渐渐热闹的时段。她朝外一走,免不了路遇刚来的寻欢客。她的模样貌似刚被嫖~客作践过,有人朝她吹口哨,有认识的老板假悻悻表示关心,趁机吃豆腐。、
雪妃羞恨交织,她一直认为自己是男人仰视的高级交际花,但今天程老头竟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只顾奉承新欢,没想到这些男人也狗眼看人低,可恨!
恨意疯长,不过她恨的主要是李晓蔓,至于男人,那都是金主或潜在金主,做了这一行就不能跟金主计较对不?
各种收拾李晓蔓的龌龊手段在脑海中冒出,她不觉得毁掉一个女孩有什么难,软的不行来硬的,找些地痞在街头将那丫头撕衣扒裤再拍照,或者雇人去外语学院,当众暴打再指这丫头勾引别人的老公,最好绑架了轮X再卖去黑市
就这么办,让殷二少出手。哼,既然殷二少说她才是他的真爱,真爱受了气,他不应该帮点小忙?
这么想着,她忽感心痛如绞:曾经她以为自己迟早能做殷二太,殷二少是商业联姻,老婆长相平平,还只懂上美容院打麻将,二少提起那女人便一脸烦躁,说跟他老婆毫无共同语言。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一头载进去,殷家又算不得豪门。
她不愿承认,实际情况是她勾不上富豪,只得转而求其次。不料就这么一个东琯的普通富二代都没拿她当回事,竟要她去两个老淫~虫身边做钉子!她一听便明白自己在二少眼中只是一个情妇。不管他说的多动听,真想将她娶回家,怎么可能让她做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美女多得是。她无法不恨,越发认为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
停车场华灯交错,程、殷来的较早,他们的两辆小车紧相临,边上还没有刚开来的车泊位。雪妃开车门取了衫,犹豫是不是就在这儿换上,如果进会所换,又要被杂碎们打量。那种目光,好像她是廉价品。太可恶了,出来卖,她也是高档货!
忽地有人拍下了下她的PP,她下意识娇笑回首。一看,居然是殷媛身边的某男助理,当下她冒出隐秘的快意,嗔怪:手贱!怎么没陪着老姑婆?
某助理不以为忤,他没少被人说是殷媛的小白脸,起初挺恼火,他正儿八经过五关斩六将抢到这个位置的。后来麻木了,他又不可能气节高到扔掉高薪工作,爱说只管说去,说下大天来也伤不了他的筋动不了他的骨。
他淡笑一声,闲闲道:咱们出来混,最紧要是识点眼色,该消失时就该主、动、消、失。你碍眼了,走吧,有多远走多远,这辆小车送给你,也不算亏。
雪妃全身发寒,进而怒火冲头,以为她是那些胆小的二奶一吓就逃?
她下巴微扬,冷傲道:抱歉,我是程家的秘书,要炒鱿鱼也是程老板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