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些年八家族的没落势微看的他是胆颤心惊,又心底不安啊!
那琳琅呢?褚凤歌问道。
如果我对母亲不孝,母亲肯定会针对琳琅。褚凤歌拧眉说道。
崇恩伯哑然,儿子看重白琳琅他是看的清楚的,但他要为这个就不孝父亲吗?他可是他亲手带大的啊!
崇恩伯此时有点体会到夫人心里不甘怨愤的情绪了,只是他毕竟是男人,这种想法也就是想法也不会用做什么来付诸于行动。
这点你放心,我会提点你母亲的。崇恩伯说道。
褚凤歌不相信的看着父亲。
崇恩伯恼羞成怒,你不相信我,你自己护着也行啊!这不是明摆的由头吗?为了保护你备受婆婆虐待的妻子,你愤然反抗这不孝生母的由头也来了!
褚凤歌仿佛恍然大悟一般,从地上站了起来,躬身感激道:多谢父亲提点,我明白了。
褚凤歌出门前又回头躬身再次感谢了一遍。
崇恩伯一脸古怪的站着那儿半天没动弹,他怎么有种被这臭小子算计了的感觉?
从崇恩伯这儿离开的褚凤歌回到院子,就发觉了不妥,院里有几个是母亲院里的人。
不等他们这些人行礼,褚凤歌就进了房。
不光是他母亲,大嫂和二嫂也都在。
三弟,你可回来了,你可不知道你这个妻子在母亲面前多么嚣张!褚大夫人夸张的说道。
褚凤歌寒着脸,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上前将跪地的白琳琅拉了起来,你是公主之尊,能让你跪的只有当今圣上!
褚夫人一听到这句话,气的气息都急促起来,你这是在指责我没有资格让她跪下来?
不知母亲为何要她下跪?君臣之别母亲是忘了吧?不如我带您去圣上面前分辨分辨?褚凤歌阴沉的脸上孤注一掷的狠辣惊到了所有人。
三弟,你这是要在圣上面前为了白琳琅告母亲的状?褚大夫人眼珠子转了转,不可置信的喊叫道。
你这个逆子!褚夫人气的眼泪直掉,直呼:我怎么养出这样一个不孝的儿子!
三弟,母亲的身体可不好,你要是把母亲给气病了,父亲那你可怎么交代?就是圣上也不会为你的不孝说话!褚二夫人半是认真,半是提醒的说道。
我是实事求是,不知母亲为何要为难琳琅?可是因为那个被杖毙的丫鬟?褚凤歌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