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没事的话,就住下来吧!你房间什么都是现成的。凌夫人说道。
薛诗诗也看过去,一脸期待,白琳琅今天陪她一块训练,她顿时将白琳琅当做她的生死之交啊!
好。白琳琅应了下来,她该多花点时间陪陪凌姨了,虽然她觉得她不学这些也没什么,但是凌姨高兴就行。
而且练了这些以后或许日后或许凤歌也会高兴呢?
虽然是取悦男人的训练,但是如果是取悦自己爱的男人,那又何不可?
白琳琅脸上有些羞红之色。
晚饭之后,凌姨让她们出去散步,白琳琅倒没感觉到什么,薛诗诗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让她忍不住乐了。
笑什么笑?到时候看你笑不笑得出来!薛诗诗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白琳琅想到那个大南瓜,心底一哆嗦,不会再继续吧?刚吃过饭那么做,会吐出来的!
很快白琳琅就知道要干嘛了,方菲和祝妈妈分别给她们头顶上顶着一个东西。
为什么她的头上顶的是酒杯,我的头上就得顶个酒壶?白琳琅朝上看着头上不稳当的酒壶抗议道。
因为你们不同。凌夫人说道。
能不能换成茶壶?茶壶座底更大一些,比较稳当,不像这酒壶座底跟酒杯一样,上面却有高高的壶身,长长的壶嘴,这样很不稳当的!
你说呢?凌夫人反问。
还用问吗?肯定不行!薛诗诗已经准备好了,幸灾乐祸道:别耽误时间了,要在院子里和屋里来回走五十圈!
薛诗诗已经受过蹂躏了,现在多少都能习惯了。
脖子挺直,肩膀向后扩,头摆正,左边偏了,右边凌夫人话音未落,白琳琅头上的酒壶就掉了下去,砸了个稀碎
薛诗诗忍住笑,看着白琳琅茫然的模样,突然是信心和动力都十足!这有人跟着一起练,感觉就是不一样。
换一个来!凌夫人说完,方菲就托着一个托盘过来了,上面摆放的一溜都是酒壶。
这么多都砸了,砸一个就补一个,仓库里还有上百个!够你砸了。薛诗诗头上酒杯还好好的,她一边小碎步走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聒噪!凌夫人看了一眼祝妈妈,祝妈妈忙上前,将一根玉簪放到了薛诗诗的嘴里。
笑不露齿!左右嘴角弧度要相同,不要多一分,也不要少一分,双眼正视前方,不要左顾右盼上看下看。凌夫人提声警告薛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