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然显然还没有放弃求饶,眼神缠缠绵绵的勾着白牧原,只希望他能心软饶了她。
秋蝉等不到苏姨娘的主动,只能强行将她的手扯出来,铁尺对准上去,啊!
铁尺还没落到她的掌心,秋蝉就被苏姨娘的尖叫声吓得差点掉了手中的铁尺,顿时,她觉得有些羞恼,目光一冷,抓着苏姨娘的手捏的更紧了,另一只手上的铁尺打下去的分量也一次比一次加重。
苏然没有姚香香那么能忍,二十下铁尺打下来,她已经疼的脸都变形了。
带下去。白牧原被迫听了半天苏姨娘的哭嚎,头有点疼,伸手捏了捏眉宇,相比起来,他对姚香香的看重倒是又重了一分。
苏然被打之后,白牧原并没有送药过去,苏然在房里又疼又哭又闹了半天。
当姚香香把白牧原送她的药膏分了一半送过去时,苏然才消停下来。
她们的情况,白琳琅暂时没那份心去打听。
我是该叫你方姨还是该叫你凌姨?白琳琅难得听方姨说出自己的身世,她想,这可能跟薛老的孙女拜师有关,否则方姨也未必愿意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人前。
说到底,方姨都是为了她
白琳琅心里一半是感动,一半是自责。
我姓方,只是夫家是姓凌。凌夫人语中不自觉地带了些萧然意味,她在梅陇镇待的时间太久了,久的很多时候,也会忘了二十年前在京都的日子,忘了她从小生活的方家。
方姨,谢谢你。白琳琅轻轻的抱住了她,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若不是方姨,薛老不会收她为徒,毕竟若是有心收她为徒,早就应该开口了。
且今天若不是方姨,拜师宴就不会这么顺利,作为薛老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若是闹出事来,对她,对薛老都不是好事。
苏然是她的生母,她对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若是她做的过了,白牧原不会不管,薛老也会对她印象变差。
若是她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让苏然她们得寸进尺?
还说这些做什么,你这丫头,从小就顺我的眼,投我的缘。凌夫人抬手抚摸着白琳琅的软软的头发,唇畔带着一缕轻柔的笑容。
那会不会影响到你?白琳琅知道方姨隐姓埋名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她若是坏了方姨的事,她
我告诉你凌夫人将自己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她没有避讳代天和珊瑚,她做了二十来年的牙婆,看人这一方面已经算是炉火纯青,这两人都不会是轻易能背叛白琳琅的人。
代天一直知道方姨有些能耐,但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来头!
四大家族的方家!
她的夫君居然是战神凌天!
虽然她出生的时候,战神凌天已经成了昨日神话,但是三爷曾在她耳边说过,京朝的战神永远是战神,永远是京朝的保护神!他绝对不会背叛京朝!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