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这么说晚晚,你就配不上她。
他竟然说她是爱慕钱财之人。
配不配可不是嘴上说说了,你要不要求饶?沈景明给他提建议,讥笑道:没准备你认个错,说你不该抢我的女人,我就大发慈悲保你沈氏集团往后的繁荣。
你可真瞧得起自己了。
我自然要瞧得起自己,不然怎么能向你们证明莫欺少年穷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呢?
沈宴州不跟他废话,转身上了车。
齐霖作为秘书,也跟着上了车。他余光打量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出来:沈总,我们该怎么办?沈、沈景明清楚地知道沈氏集团的赢利点在哪里。
这便是沈宴州节节败退的根本原因。
沈景明来沈氏集团工作,不短的时间,就从几位高管那里摸清了沈氏集团的运作模式和赢利点,现在他每一步,都在他计划之内。他早已准备好了套让他钻。而他必须得尽快找到死而复生的方法。
他在跟我玩消耗战。jm公司到的股东们是吃豆腐长大的,由着他乱来。沈宴州讽刺了两句,看向齐霖,命令道:你尽快查出jm公司股东的联系方式。
打蛇打七寸,让他们内讧着玩玩,应该会更有趣。
齐霖点头应:好的,沈总,我明白。
豪车把齐霖送到家,又转去了汀兰别墅。
驾驶位上的冯光见他还绷着脸,犹豫着开了口:沈先生的事很难处理吗?要不要告诉老夫人?
不要!沈宴州急忙喝止了:这事最好不要让奶奶知道,她老人家受不得刺激。
如果知道自己养了只白眼狼,还企图搞垮沈氏集团,她肯定自责又伤心。而且,沈氏集团能有今天也包含了她的血泪,她只会更自责内疚伤心。
冯光点了头,想了下,又道:我觉得沈先生并不像是无情无义的人,或许老夫人知道了,不,或者少夫人知道了,也能化解你们的矛盾,总好过现在这样斗来斗去,落得两败俱伤。
在冯光看来,两人的矛盾多是起源于少夫人。兴许,少夫人能化解这场纠纷。
而这是沈宴州最不愿意看到的。
沈景明或许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更或许只是想通过这些事情向姜晚证明:你看,我沈景明比他沈宴州要出色百倍,你选择他是错误之举。
这个可能性一蹿进脑海,便让他气得想踹人。
他是万不能让沈景明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