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索吻。
姜晚很配合地倾身过去吻他,不是吻唇,而是吻在他贴着一小块白纱的额头上。
早点好起来。别再受伤了。
她声音轻轻的,热气呵在额头上,痒痒的,沈宴州没躲,伸手点着额头,你啊,听到了吗?争气些,要快点好起来,不许让她担心,知道吗?
姜晚看他傻傻的动作,不禁捂嘴笑了:你这动作就跟小孩子似的。
沈宴州可不想做小孩子,板起脸,不苟言笑地开车回别墅。
午餐的时间点。
老夫人和何琴正在餐厅用餐,听到动静出来时,两人已经上了楼。
何琴看向仆人:是少爷他们回来了?
是的,夫人,少爷直接上楼了,说是换件衣裳。
嗯,你吩咐厨房,再准备几个小菜,少爷喜欢吃鱼,熬个鲫鱼汤。
是。
如此,何琴又跟老夫人回了餐厅。
楼上主卧里
姜晚找来医药箱,放在地板上,地板上铺上了厚厚的手工地毯,她便随地而坐了。
你也坐。
沈宴州坐下来,随手脱了衬衫,光着劲瘦的好身材,皮肤很好,白皙光滑,阳光下,精致的锁骨似乎泛着光。
姜晚目不斜视,视线只放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将药棉浸了生理盐水去消毒,见他微微皱着眉头,便动作温柔了些。
疼吗?
疼。
那我轻点,你忍一下。
还疼,很疼。
他嘴上喊着疼,唇角却带着笑意。
姜晚抬头看他在笑,蹙起眉头说:你骗我?
沈宴州还在笑:谁让你都不看我?
尾音上挑,有点勾人味道。
姜晚故意加大了力道,他痛的抽了下,语气可怜兮兮:轻点,轻点,这次真有点疼了。
看你还装不装?姜晚心疼了,动作放轻了,语气带着点嗔怪意味。
不装了,不装了。
沈宴州这次乖了,温柔的视线从专注的神情落到忙碌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