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心情说甜言蜜语哄她。
姜晚气的瞪他一眼,松开手,去看姜茵。
急救车还没来,保镖把她抱进了豪车,跑过来道:先生,要跟去医院吗?
人有些多,一辆车坐不下。
沈宴州便说:你们先送人去医院,我晚点过去。
是。
有一个保镖没跟过去,打了个电话,很快叫来了另一辆豪车,依旧是黑色系,看着低调沉稳。
姜晚跟沈宴州坐上后车座,保镖坐在驾驶位上,很快发动了引擎。
去医院的路上,姜晚有些慌张:她会不会很严重?要是醒不来了,怎么办?
沈宴州握住她轻颤的手,安抚道:不要胡思乱想,这是个意外,而且,晚晚,是姜茵想要伤你。她这是自作自受。
我知道。她是罪有应得。我就是
心里有点不好受。
这件事来得突然,她没有一点准备。
姜晚依偎在他肩头,想着这件事的后续处理:姜茵出了事,孙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估计要被她勒索一笔了。
我不会给的。
嗯?
沈宴州轻抚着她的头发,语气凛冽生寒:她有意伤害你,让人送她去医院,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最大极限了。
如果不是他及时护住她,会发生什么后果?会不会像姜茵那样摔下去,满额鲜血,昏迷不醒?想一想就觉得可怖。他紧紧拥住她,亲吻着她的头发:晚晚,还好你没事。
他是这样珍惜她。
害她的人即便受到惩罚依旧不解恨。
姜晚不再说话,安静地依偎着他,感受着他身上传出的安全感。她全身心放松,第一次感觉到心安,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风雨险阻都无所畏惧。
到了医院,姜茵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
孙瑛蓬头垢面地坐在地板上,红通通的眼睛直视着姜晚。她不说话,肩膀肌肉紧绷着,似乎在积蓄力量,只等着一个爆发点,然后一跃而起,像饿狼般将她撕咬殆尽。
姜晚本不去刺激她,但又不想表现出心虚,便直视着她的眼睛,坚定道:我没有伤害她,是姜茵想推开我,结果自己失足摔了下去。是她害人不成终害己!
你以为我会相信?
等她醒来,你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