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医生,长相一般,穿着白大褂,戴了一副金丝眼镜。
沈宴州知道他是别墅的私人医生,看到他,又退回来,把姜晚放到了床上。
陈医生,快点
好,少爷不要急,这就来。
陈医生大步走过来,拿着听诊器给姜晚检查身体,又抬了下她的眼皮,便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体温计,递出去:风寒感冒,发烧有些高,先给她量□□温。
沈宴州接过来,将体温计放进了姜晚的嘴里。看她咕哝着嘴唇,忙哄道:好晚晚,不是吃的,可别咬啊!
昏沉沉的姜晚:
她是被当成智障了吗?
她想反驳,可嘴里塞了东西,身体也难受,只能老实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更不可活的还在后面。
陈医生取出体温计,看了眼,微惊了下:40度,算高烧了,先打退烧针,再挂个点滴。
我不打针。
姜晚生平最怕打针了,那细细的针头,还打在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想想就令她毛骨悚然。她强撑着坐起来,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丰腴莹白的诱人身体,还浑然不知地重复:我不打针,死也不打针
沈宴州忙按住她,扯了薄被盖在她身上,轻哄道:好,不打针,别说胡话
也不吃药,我睡一觉出出汗就好。
她可以算是蹬鼻子上脸了。
何琴一旁看的恼火,训道:姜晚,你还是小孩子啊?烧到40度了,不打针吃药能好?你以为烧傻了就能赖着宴州了?惯得你!陈医生,赶紧的,给她打针挂点滴!
陈医生这时候犯难了,看了眼何琴,又看了眼沈宴州,等候他的指示。
沈宴州绷着俊脸,面色肃然。他摸着姜晚发烫的额头,看了眼她脸上不正常的晕红,点了头,小声说:先打个退烧针看看。
他声音很小,但姜晚听到了,当即睁开了发红的眼睛,蹬腿甩胳膊地闹腾起来:你骗我,说了不打针,沈宴州,你这个虚伪小人!
沈宴州忙揽紧她,轻声安抚:别闹了,你快烧糊涂了,乖,一下就好了。
一下也不行!姜晚在他怀里乱扑腾,嘴里叫嚷着:不打针!沈宴州,我不打针!打针会死人!
可现实已经容不得她说不了。
沈宴州大力将她翻过去,一手按住她的长腿,一手去撩她的睡裙。他动作到了半路,又觉不妥,转身看向陈医生,后者很识趣地背过了身。
姜晚还在垂死挣扎,声嘶力竭地喊:不行!不能打屁股!沈宴州,你敢打,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