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不知不觉接受了在小屋子里睡觉的习惯,顾音音则是自然而然地跟沈国安睡在了一个屋子。
她紧张又忐忑,想着两人睡在一起难免会发生那种事情,每次要睡觉的时候都头皮发麻,她这才知道,自己其实没有下定决定,仍旧觉得害怕。
沈国安是个聪明人,这天晚上,他洗完脚走到屋子里,看见顾音音的脊背明显地一僵。
“你是不是……很害怕那种事?”
她以前就总是喊疼,似乎他的那地方是过于大了些,每次都把她弄得疼到流眼泪,沈国安也没办法,太大了能怎么办?
他们是夫妻,一辈子不做那种事也不可能。
顾音音有些难为情,假装去整理被单:“我……我没准备好。”
她真的是没有准备好,而脑海里关于原身跟沈国安那啥的回忆也非常模糊,完全想不起来。
可是现在两人身份是夫妻啊,沈国安又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要他忍估计也比较艰难。
顾音音声音低低的:“对不起啊,我,我真的有点……”
阿不知道怎么解释,垂着脑袋又害羞又纠结。
沈国安心里软和下去,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你把我说的跟禽兽似的,难道我不做那种事情活不下去?我抱着你睡就很好了,你别想太多,你不喜欢咱就不做,等你想做了你跟我说一声我随时可以。”
顾音音忍不住笑出来,怎么说的他跟个服务到位的鸭一样?
不过就按照沈国安这颜值和身材来说,做鸭估摸着也是个金牌鸭了!
这话说出来了,顾音音也轻松了许多,赶紧爬到床上去把被子整理好:“你把灯吹了,睡觉了,明天还要忙。”
“嗯。”
男人把灯一吹,很快就躺到了顾音音旁边,长臂一捞让她枕在了胳膊弯里,顾音音舒服地抿嘴在黑暗里笑,闻着沈国安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都是满足。
谁知道,下一秒他的手就伸到了衣领里,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不会做的,放心。”
顾音音忍不住吐槽,狗男人就狗男人!他还说他不是不做那种事情就活不下去的人?可这是在干啥?
还好,被他揉了一会儿,顾音音浑身发软强烈抗议,这才被放过了。
十月底,分地到户的事情悄然传播开来,虽然正式通知还没有下来,但村里人人兴奋,往后每个人都有了地,岂不是比吃大锅饭幸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