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她这样的。给她一分颜色,她就敢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敢把他的脸皮抽得生疼;他一瞪她,她却跑得比兔子还快,小嘴巴巴不知道多会拍马屁。
哼,他就不该对小蠢货心软。
伴随着他的警告,他故意用某物狠狠顶了她一下,秦翘楚蓦地睁大美眸,露出难以置信的、羞怯的、愤慨的复杂表情,他的心情终于好了。
记住没有他凶神恶煞地询问。
秦翘楚可能真被吓到了,点头如小鸡啄米:记住了,永远只有你,没有别人!
沈彻又哼了一声,将她重重揉进怀里,说道:卿卿,这是我最快活的一天,你快活吗
秦翘楚不防他思绪跳跃如此之大,滞了滞,在他不满的目光下半晌挤出一字:嗯。
沈彻又不高兴了:嗯是甚么意思
嗯就是嗯的意思。
多说几个字行不行
嗯、嗯、嗯。
他忽然笑了,贴在她耳边吹气:我怎么听着与你方才吟哦的声音一模一样呢,难道卿卿又想
闭嘴!秦翘楚恼羞成怒,喝道,你不嘴贱会死么
会憋死。
秦翘楚被他噎得不轻:沈彻,你从前的清冷、孤傲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傻沈彻白了她一眼,悠悠道,那是对别人,对心上人就得捧着、含着、黏着、宠着,要不然你能被我迷得晕头转向,能屈尊降贵给我洗衣做饭
听言,秦翘楚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满腔愤懑变成了扭捏不堪,结结巴巴道:你、你、你都知道了啊
不止这些,我还知道田螺姑娘的壳被人藏起来了,所以只能留下来给我生娃娃了。
秦翘楚:
沈彻将她紧紧拥住,动情道:卿卿,我想娶你,想与你生儿育女,但你得给我一年时间,到那时我一定风风光光地迎你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