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加入库签了同意书又不是签了协议必须要捐,现在反悔了不行么?非让身体有恙的人去捐,难道想一命换一命么?怎么,就她的命金贵啊?又不是她爹又不是她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救?”项丞左复述他当初听到过手下的人给他汇报的这句话,目光一直盯着舒心忧,观察她听到这句话时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想从她脸上找到破绽,以此平复心中的暗涌流动。
“狗男人,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这句话就是我说的,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听清楚了么?”杨蓓蓓没觉得哪里有错,十分坦然地承认这番话出自她口。
虽然挂了电话之后回想起这事,也觉得她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时,把话给说得是重了些过了点,但是这个理,她没有觉得有一分错,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舒心忧没有这个义务冒着自己身体出问题的风险,去救另一个陌生人不是么?
“真的不是你反悔要捐献?”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舒心忧手上的动作停了,两人近距离对视,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一丝说谎的迹象,让自己一切手段都理直气壮,又好像是在期待一个确定的答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又如何不是我说的又如何,蓓蓓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直到看到她坦荡又不耐烦的眼神,那清澈的眼眸中只有他的倒影,他的心好似被揪了一下,自从上一次见她,她说一切都是报复他们开始,他就觉得自己辜负了她喜欢的念头一直存在,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总是忘不掉那伤心的泪。
虽然他早就有了舒心忧对他来说是区别于其她女人的认知,但每次都是以她不是什么值得可怜、值得疼爱的人,只是一个怯懦贪生怕死的女人,来安慰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让自己的所作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支撑理由,以此劝自己不要对她起什么情愫。
他知道这个女人说这句话,只是出于在他人面前维护自己朋友和要和朋友同一战线而已……
作废话:我其实真的不想断在这里,但今天已经更了9k字了(让你们不给我送到一口气+2w更的珠珠,就断这里,哼。)答应你们的第二部老项下跪要以这种方式来啦!!!终于把以前挖的坑给填完啦,关于骨髓在第一部舒舒出院时候有写过蓓蓓让撤回资料这回事;还有之前借着老项换车、公冶赠予提了两次税费的事就是为了在这里等着;唐娜病情反复也在舒舒发现文件那一章有了先兆;叁个伏笔我都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