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意暗自笑笑,没说什么。有些学者对专业知识的执着,确实挺可爱的。
当汪医生把风知意介绍给众研究成员认识,说她就是培育出这个药材的人,而且还是新药的研发人,以后会全权负责这边的药材培育。
众人顿时震惊、崇拜、狂热、怀疑、不可置信,什么感观的人都有。
那个头发花白的植物学家还表示学无长幼、达者为先,且立马拿出他这一年多研究出来的资料跟她请教。
风知意尊重他对专业的认真,倒是详细地解了他不少疑惑。旁边的人见她对这药材是真的了如指掌,无一不精通,纷纷都信服了这确实是她研究出来的东西。
自此,风知意顺利接下这事的话语权。
不过她没有过多地干涉他们原来的培育进度,只在田间走了走,然后指出了几处不足可改进之处,让他们跟以前一样培育就好。
研究员们纷纷奋笔疾书地记录下,还时不时地提出没弄明白的一些问题,风知意几乎有问必答。
直到太阳落山、暮色降临,孟西洲带着孩子狗子来找她回家吃饭,他们这才惊觉天都快黑了,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放风知意回去。
吹着暖暖的风,漫步在田间小路上,孩子在前面跟狗子快乐打闹地奔跑,孟西洲微微侧首,“刚刚看你跟他们说话的样子,挺像那么回事的。”
风知意微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看着孩子跟狗子闹得欢快笑着,“难道我平时不像吗?”
“嗯。”孟西洲很老实地回答,“不像。我平时看你捣腾那些东西,你随意得像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
风知意顿时失笑地扬手想拍他,却被他大手掌裹住,轻轻拉近了一些,有些不舍地低声,“我明天就要出去干活了,你跟孩子在家可以吗?”
这个风知意也知道,之前汪医生午餐桌上,就已经跟孟西洲传达过老首长的意思,“我知道呀,有什么不可以的?”
孟西洲顿时不太高兴地抿抿唇。
风知意见此有些纳闷,“怎么了?”
“你就不能表现得稍微依赖点、不舍点?”孟西洲有些沉郁,“这样,我都感觉不到被你需要。总感觉没有我,你跟孩子也会过得好好的。”
风知意失笑,“你这是在耍什么小性子呢?那我拖着拽着你,不让你出去工作行不行?孩子奶粉钱你不要赚了?咱们母子两是不是得跟着你喝西北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