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意只能借被运动摧毁而“死无对证”的古中医书作挡箭牌,“我以前在一本古书上见过类似的病症,上面有详细的记载,这药剂和疫苗我也是按照书中记载配出来的。”
这确实是人类共同的智慧,风知意不敢剽窃居功,不仅把功劳推得一干二净,而且还愧疚地说,“可惜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不知疗效会如何,可以让医生们临床检测一下效果,改进改进。”
并推说自己并没有正儿八经地学过医,不懂西医临床制药,就不参与了。
眼下这疫情严峻到火烧眉毛了,老首长顾不上深究,就立马让人拿去临床试验。也知道她是不愿意抛头露面为人所知,就没有勉强她。
临床试验需要时间,风知意就主动申请去稳住疫情区的疫情。说是临床试验上她帮不上忙,但或许可以帮忙稳住患者的病情。
老首长正求之不得,就让他以前的主治军医,也就是以前在省城小楼里就知道风知意医术的汪医生给她打掩护。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风知意就跟着汪医生的身边,充当助手,在疫情重灾区忙活。并且还趁人不注意,给患疫者们的饮用水里加了点灵泉水。
这水虽然不能让他们治愈,但最起码可以减缓他们的病情保住他们的命。她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安全,拖慢疗效药的开发,导致他们丧命。
疗效药是十天之后给完善出来的,临床试验很有效果,患者几乎一个礼拜之内就能被治愈,然后就加急了批量生产。
半个月后,完善后的疫苗也生产出来了。疫情灾区不仅没了死亡案例,也没了新的患者出现,剩下的患者也在日益恢复痊愈中。
也幸好大水阻隔了交通往来,这疫情没有出县,很快得到了完全的稳定和控制,老首长就带着风知意回到了省城。
这时,前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的风知意,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似乎已经很久没见到、说是来给她帮忙打下手却不见人影的孟西洲。
不过她记得一来没几天,孟西洲好像就被老首长派了活儿,所以就跑去问老首长要人。
老首长倒是冲她意味深长地笑,“放心吧,你特意带他来,我总不能让他白跑一趟。”
风知意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其实她并没有特意带他过来让老首长提拔他的意思,这次是他自己硬要跟来的。
不过老首长既然误会了,她就将错就错,像是被说中地尴尬笑笑。
“小孟的腿是你治好的?”坐在一旁的汪医生好奇地问,“去年你们来省城的时候,首长看他腿脚不便,特意让我帮忙看看。可小孟拒绝了我,说是他的腿从小就坏了,治不好的。从小就坏的腿确实不好治,都长定型了,你是怎么给他治好的?”
“就针灸啊,”风知意含糊带过,“我也就会那个。”
老首长和汪医生听得顿时相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笑容和眼神都有种心照不宣的意味。
风知意被笑得一头雾水,“你们、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