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桃跟在陈北南后面,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正是饭点,路上还真没有什么人,走过两条小巷子就到了他住的楼下。
陈北南长期训练着,以前负重三十公斤都箭步如飞,傻弟的重量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很快就到了二楼。
你帮我拿下钥匙。陈北南抱着傻弟手不方便。
在哪里?余桃问。
裤子的荷包里。
或许这个时代的大闺女会不太好意思,但是余桃毕竟是从四十年后来的,她的思想没这么保守,没有犹豫手伸进了他的裤子荷包,拿了钥匙出来,打开了门。
陈北南把傻弟放在椅子上,给余桃打了声招呼,就拿着饭盒出去了。
这是余桃第一次来陈北南的房间,他的房间很整洁工整,被子军事化的叠成很方正的豆腐块,有棱有角,鞋子工整的排列在墙边,衣服,裤子,衬衣叠的整整齐齐,分区放着,屋里的各种细节都证明了他是个很严谨的人。
靠窗的桌子上放着很多书,旁边的花瓶里插着一枝新鲜的桃花,给这个严谨的房间添上了一丝生气。
余桃走到书桌前,看到厚厚的一叠纸,那是他练字的时候写的,她轻轻的翻开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桃字。
余桃的手指触到不太柔软的纸张,心里涌上一丝丝温暖和甜蜜。上面这些桃字是自己的名字吧。
她拿起笔搁上的笔,轻蘸了一点墨水,拿过旁边的一张白纸,握笔写下了一个南字。
她的字和他的字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他的字很粗广大气,不拘小节,笔锋刚毅,收笔利落,而她的字清秀雅至,内敛不张扬,都说字如其人,或许是真的吧。
陈北南很快就打好了饭菜,进门时看到余桃正在看桌子上的桃花,唇边勾起一抹笑容:
桃花很美吧。
嗯余桃轻声应到。
人更美。说完扬了扬手里的饭盒:
再不吃饭,就饿丑了。
陈北南把三个饭盒放在桌子上,一一掀开盖子,傻弟看到里面的菜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又软又弹的瘦肉丸子,香喷喷香菇炖鸡肉,黄灿灿的粉蒸排骨正冒着异香,傻弟哪里见过这些,望了一眼陈北南,眼睛里闪闪发光。
余桃走过来,看着桌子上的菜问道:
你上次不说不能吃油腻的吗?
阿弟不是受伤了吗?我给他补补,我要的都是瘦肉,没有太多油荤的。陈北南解释到。
陈北南说着在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两个碗出来,给余桃和傻弟一人盛了一碗饭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