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后娘娘。”
凤眸撩起,看向唐瑛:“唐贵人,本宫查过了。整个后宫就颐华宫出现了这个问题,本宫会继续查,你仔细想想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唐瑛听闻站起身子:“回皇后娘娘,嫔妾不曾与人发生争执,实在不知是何人要害嫔妾。见娘娘气色有些不好,如是因为嫔妾,实在是罪过。”
“算了,本宫会继续留意,你先坐下吧。”皇后余光瞟向乌贵人,见她脸上似乎有些不对劲,想起随文之前在自己耳边提过,说好像是长了什么东西,还不见好吗?
“乌贵人,本宫你的脸还没好吗?如是没好,可向本宫告假,不必特意过来请安。”
章冉佳眼角瞥了瞥乌贵人,嘴角勾起一抹笑:“皇后娘娘,乌贵人无事,瞧着像是脂粉抹厚了,嫔妾也劝过了,就是不听,嫔妾听闻乌贵人可是卯时便起来梳妆打扮了。”
“章冉佳是不是你,从那日之后我的脸就是不见好,你为什么这般歹毒心肠。”乌贵人听了皇后的话慢慢低下的头颅,急忙抬了起来,大家这才看清她的脸。
脂粉好像盖的有些厚了,整个脸有些惨白,脸颊处带着几处不正常的红肿。
接收到一样的眼神,乌贵人急忙抬手用手帕掩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是不肯落下,怕毁了脂粉,那脂粉之下的红肿便一览无遗。
“乌贵人,你可不能乱说,我每日里规规矩矩的,未曾与你接触过,怎么还能害了你去,你倒是找个出处来。”章冉佳立刻反击,故作委屈,两行清泪就这样挂在脸颊处。
何嫔皱着细眉看了看乌贵人,垂下眼帘:“我与乌贵人同住钟粹宫都不曾知晓她卯时就起来梳妆打扮,果然还是本宫进宫时间太短的缘故,倒是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贵人竟能从华羽宫听到钟粹宫的消息。”
“何嫔娘娘何必这般埋汰嫔妾,嫔妾何必过多打听,往哪御花园一站,什么消息都能传到耳朵中。”章冉佳泪豆子像是止不住一般,用手帕都擦不干。
“章贵人还不快擦干眼泪,娘娘们都还在,何况一大早的哭哭啼啼多不吉利,有什么苦楚只管与皇后娘娘说去,定能帮你洗清冤屈。不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与乌贵人好像是闺中姐妹,何事闹成这样。”
章冉佳的眼泪还未擦干就这样挂着,看向唐瑛。之前她不是不啃声吗,今日话怎么这般多。
“唐贵人好记性,我原本与乌贵人是闺中密友,今日却成了这般模样,实在不宜启齿。”章冉佳转而看向皇后,卷翘的睫毛扑闪两下,无辜又惹人怜:“皇后娘娘明察,大家都是姐妹,但嫔妾也不想平白被人冤枉了去。”
皇后仔细看了看唐瑛,今日倒是有些不一样,看来吃过苦头才知道变化啊,心中冷哼。看向一旁哭哭啼啼的章冉佳只觉得心中烦闷,就像唐瑛说的一大早上的平白影响心情。
“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乌贵人祸从口出你应当知晓,要是没有证据就别随意污了别人的名声。”
“是。”乌贵人早就低下了脑袋,盯着地面的眼睛像是要把地面凿穿。如果她有证据还会等到今日吗?定是章冉佳搞得鬼。
“谢皇后娘娘为嫔妾正名,嫔妾感激不尽。”章冉佳得意的露出微笑,不动声色的看向乌贵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