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画嘴角一撇,“我不。”
就要缠着。
不缠紧怎么赶走那些想追付伯林的死丫头们,不缠付伯林怎么变成她的?
陈云画在那想,这事完了她跟她妈商量一把,让她妈多给些嫁妆。她听说付伯林是外地的,家里条件也不好,这嫁妆丰厚了,这付伯林肯定会高兴的。
那边,杜曼已经从公安局那打听清楚了陈云画的名字,家庭住址。
看那陈云画母女俩的态度就知道这陈家是有些底子的,要不然这叫陈云画的也不敢这么嚣张。
对付这样的人,讲道理没有用的。
最好来个釜底抽薪。
要是陈家没这权势了,那陈云画就什么都不是了。
只是。
杜曼现在有一个……烦恼。
她跟这陈家其实没什么深仇大恨,这陈云画的事确实……也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她似乎也不用做得那么狠。
杜曼在犹豫。
公安局的人立了案,说让学校跟陈云画周一再过来。
他们知道陈云画家在哪,而且这位周校长也知道,跑不了。
等学生回校,统记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损失。
这都下午了,公安局同志也快下班了。
-
“杜曼,……我走了啊。”付山梅欲言又止。
合着杜曼是白跑一趟啊。
杜曼点头:“行,那你去吧,好好上班。”
“好!我周一再过来!”付山梅高高兴兴的走了,等会她在打个电话!
杜曼怔了了一会。
付山梅在那笑什么啊?
杜曼回家了。
“爸,我摄像机呢?”
“在书房呢。”
杜曼找到了自己的摄像机,用过一次。
她对着说明书调了一下。
这东西是外国货,说明书也是英文的,当初她为了读懂说明书,硬是把英汉词典都给背下来了。
虽然她在犹豫要不要下狠手。
还是中间这该做的还是得做,第二天一早,杜曼就起来了。
周末嘛。
不用去学校,她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套工作服,然后拿着记者证,还扛着摄像机,就出门了。
她去了陈云画的学校。
高中。
高三没有放假,还在学习。
高一高二周末是不上课的。
杜曼去找了学校的领导,说是他们杂志做了一个学生主题的栏目,想采访一下学校的学生。
就这样,杜曼弄到了学校的学生名单。
她是准备从学生口中打听一下陈云画的事。
这事得单独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