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一片僵硬,看着他的脸,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来,“你,你男人的第一次有什么关系,再有,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第一次啊。”
司徒景凉听到这话,脸色一沉,颇为吓人。
“这么说,你是在怀疑我的贞——节?”
拜托,贞——节这种词是女生用的专用吧,你一个大男人用这样的词真的不觉得别扭么?
“大叔,我们,好好谈谈。”范依依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行吗?”
“我们现在已经在谈了。”
“我的意思是,咱们能别离得这么近吗?”把她圈在手臂与墙壁间这种事情,让她看起来很弱势的好不好。
“不行。”他吐出这两个字。
好吧。
她做个深呼吸,让自己不要被他的气势震住,也不要被他帅帅的脸晃花了眼,她让自己全神贯注地记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看着他的眼睛,再一次说道,“我们不适合。”
“……”他沉默。
“真的,你看,我智商跟不上你,以后要是生了孩子会拉低你后代的智商的。”关于损贬自己,范依依真真的是一回生两回熟。
只是,同样的自损一次不受用,两次难道会不同吗?
果然,她这话一出,就听到司徒景凉说,“后代的智商会中和父母的智商。”他聪明,他的孩子以后也不会笨到哪里去。再有,以司徒家的家势,铺好的大道由子孙往下走,总有一条适合的。
范依依说了诸多个让他放弃的理由,他都找到了反驳的话语。她不得不承认,在口才上,她竟然说不赢司徒景凉,他不是很少说话的吗?为什么在她面前说话这么溜!!
握拳,她已经快要抓狂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放弃我?”
是放弃,不是放过。
司徒景凉抬手,这一次,他的手停留在她的头顶处,在范依依的瞪视下,他揉了揉她的头,像抚摸小妹妹一样的神情看着她,“永!远!不!会!”
永远不会!他这是有多恨她啊?
范依依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大叔,你只是随便的找个女人结婚,你就不能选别人么?”
“之前可以,现在不行。”
“为什么?”范依依的话一下子脱口而出,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丫的,他真的要她负责吗?
真的没有办法了?
“真的只是先订婚吗?”不能让他放弃,那就退一步。
司徒景凉放开她,退了两步,点了点头,“嗯。”
“我可以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吗?”不待她答话,她又说,“我不想做个豪门怨妇。”
“当然可以,司徒家的女人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包括抛头露脸?”范依依严重怀疑这个,像司徒家这样的,还同意女人出去抛头露工作吗?
“如果是正经的工作,当然可以。”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哦。”好吧,那她只能暂时妥协了,两年,应该也够他放弃了。
见她这样,司徒景凉看了看她,“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
“关于订婚……”
“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她反对都无效,不是么?
范依依用手梳了梳头,甩了甩头,“你只需要通知我哪天举行就行了。”反正,她也压根不关心这订婚礼。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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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依依拒绝了一同用午餐的邀请,从泰山集团离开,她一个站在马路边上等出租车。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等了十几分钟就是等不到出租车,反而等来一辆黑色的车子。
车子停在她的面前,司机走了下来,“范小姐,总裁让我送送你。这个时候这里不好打车的。”
范依依回头看了看身后大厦的楼顶,距离太远,她也不知道司徒景凉有没有站在窗前往下面看。
大夏天的,天气很热,她又没有带伞,这时已经有些出汗了,反正她跟司徒景凉的订婚是一定了,那她也没有什么好矫情划分析界线什么。
她点了点头,上了车。
“范小姐,是送你回学校吗?”司机问。
范依依摇了摇头,“你送我去建和路。”
“好的。”
与泰山集团身处cbd中心不同,建和路的房子大多都是有些岁月的。范依依让车子随意的停下,然后让司机离开。
她下了车,过了马路对面,然后站在一栋老式楼梯型的小区门前,与保安打了声招呼,便走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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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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