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童哭笑不得,只得一块儿陪老太太跳舞去。两人也算是互相陪伴,秦慕童就待在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老太太这才安心了。
回到省城的第二天,秦慕童也如约让人给穆家送了张到省城的汽车票。
这事儿还是郑方义打电话让人去办的。
毕竟他在曲县还有公司在呢,曲县地头的人他也都熟得很。只是让人送张车票而已,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车票送去之后,秦慕童还真有些好奇穆家人会怎么选择。
听说穆家因为这张车票,还真就又大闹了一场。
穆有瑞想让儿子再出去闯一闯,可穆成才却已经完全没有了出去闯荡的胆量。米春珍则夹杂在这两父子中间,摇摆不定,不知道该支持谁。
最后到了上车的时间,穆成才赖在家里就是不走,穆有瑞也拿他没有办法。
过了时间,车票自然就作废了。
穆有瑞成天在家里骂骂咧咧的,穆成才听得心烦。他又一次喝醉了酒的时候,壮着胆子把他亲爹揍了一顿,差点儿没把他亲爹给打残了!
米春珍在家里哭得伤心,不知道家里这日子还能怎么过。
而从那以后,穆有瑞再也不敢在儿子面前发脾气了。
穆成才也仿佛找到了对付他爹的办法,一个不如意就在家里摔摔打打的,连爹妈也不放过。
毕竟家暴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一旦动过手了,下次再动手的时候,就仿佛没有阻碍了。
穆有瑞和米春珍叫苦不迭,却也只是在儿子没喝醉的时候苦劝,并没有别的办法。
这日子,就这么熬下去吧!
秦慕童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都已经开学很久了。
她对此很是无语:“像穆成才这样的,就是个窝里横。只敢对家里人动手,在自己家里充老大。一旦到了外边儿,他立马就怂了,怕是跪得比谁都快!”
郑方义赞同的点了点头。
秦慕童就好奇的问道:“穆成才都这样了,穆有瑞和米春珍也没想过报警啊?穆成才这明显没救了,还不如送到牢里好好教育教育呢!”
郑方义失笑道:“老家的人本来就没有遇事儿报警的习惯。再说了,不管穆成才做得怎么过分,他都是穆有瑞和米春珍的亲生儿子。穆成才可以狠下心来对父母动手,可穆有瑞两口子却还对穆成才有着慈父慈母之心。别说他们根本不知道儿子打爹妈也可以找警察,就算他们知道,他们也肯定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