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匆忙整理好行李,便在丈夫的专车接送下搭上长途飞机。
趁着飞行时间,比起附近座位上欢乐兴奋的朋友旅行,悠闲看报的慈祥外国老人,赖采婗多了几分的忙碌。她翻开就算不看也还记在脑中的资料复习个几次,确认两三回到时的行程表,虽然还是对不自己出面的黎钰茜有点怨念,但她还是想做到最好,甚至在脑中做了点沙盘推演,以及回想蔡品芳遇到诡谲问题时的回应。
也因为这般的尽责和想为蔡品芳完成的心态,即使在飞机上有好好休息,也还是b大部分人疲累。
下飞机前早已查过异国夜晚的零下温度,但在实际感受零下冷风吹往全身的威力还是让赖采霓打了个寒颤,拉高围巾的高度拖着行李箱往接机人的指示前进。刚刚机上坐附近要旅行的年轻少男少女们,开开心心不畏惧任何寒冷的欢呼奔跑,不知为何与他们擦身而过时,让赖采婗突然有种寂寞和年华逝去感。
走到指定位置前,便见黎钰茜下车过来帮忙拉行李放上车「辛苦了,请直接上副座吧。」
「谢谢。」寒冷与疲倦让赖采婗懒得多说什麽,直接进到温暖许多的车上,直到黎钰茜上车给了她一杯热饮并开了好一会,她才困惑地发问「我记得品芳说不是住饭店?」
「嗯?她没跟你说,要住我阿姨家吗?车也是她借我的。」
「完全没说。」
「那大概忙坏了吧,她那边还好吗?下午她的电话感觉很气愤。」黎钰茜像回想到好友下午打给她时,对还不知是不是嫌疑犯的人开骂的语气,不禁勾起无奈的笑意。
赖采婗看着双手握着带来温暖的杯子「嗯,虽然被攻击了,但是里头作品伤害都没事,她可以轻松应付和维修。也许最严重的伤害,会是媒t还有网路那些言论吧。」脑海扬起刺目的同志风波假设标题,一肚子的火气更缓缓在她体内燃烧着。
「如果是那些有的没的,我倒是很相信品芳一点也不在乎。」黎钰茜对好友的信心语气,仅仅是一句话便立刻让赖采婗的想法做了修改。
蔡品芳那麽没脸没皮,除了工作时间或有外人,不然她根本什麽都无所谓又懒洋洋的个性,加上什麽问题都能被她轻松回应,有时还能化危机问题为优势的人,那些事情又哪奈何得了她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