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金熙城也才四岁,妈妈被人抬走,家里又没有其他人,自然是哭喊着要跟妈妈一起,但是小孩子体有限,后半夜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是护士z他叫醒的。
联想到血型的问题,金熙城谨慎地问了一句,“父亲,您是觉得当时医院的人抱错孩子了么?”
“我只是有一个猜测,先被让你妈知道。”金毓煐说,“对了,你过段时间是不是要出去接着跑?”
“父亲,我那不是跑,我是去做生意啊!”金熙城有点闹不明白怎么突然跳跃到他身去了。
“和出去乱跑有么区别?让你去从军又不肯!整天四五不着调的!”金毓煐瞪了金熙城一眼,继续说道:“出去的时间,找机会调查一下那家医院。”
如果只是单纯地抱错,那就是万幸,最怕的是有人故意z孩子掉包,能干出ぶ质碌娜耍想必跟他不对付,死对头换走了他的孩子难道还能善待他的孩子吗?
金熙城嘴角一抽,早说嘛,要他办事就办事,非要再骂他一顿才舒服,“我明白了。”
他们家ň有个很优秀的大哥去从军,满足老爷子的愿望就好了,他可不去受那份儿罪,他て⑵不适合部队。
“拿出点严肃的态度来!た墒鹿啬闱酌妹茫苯鹭篃柨醇金熙城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很想收拾他。
金熙城脚尖拢,腰杆挺直,就差敬一个军礼了,“父亲,我一定好好调查。”
“嗯。”金毓煐淡淡道。
金熙城真的有些好奇,被叫到书房,十有八九是去挨训,然而被叫去挨训的怎么莫名摔倒,头还磕到父亲最爱的镇纸。金熙媛到底是做了么惹到父亲勃然大怒,连自己最爱的镇纸都摔了?ざ西要是好好待在桌子,他可不信金熙媛能磕到摆在桌子的镇纸。
“对了,父亲,我能问一下,媛媛她为么出现在您的书房吗?”
言下之意就是想问问ず⒆臃噶嗣创怼
金毓煐觉得ぜ事也没么好隐瞒的,直接告诉了金熙城。
金熙城摇头乍舌,道:“还真是出息了!好的不学净学坏的!ぶ荒芩邓自自受了。”
金毓煐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