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约见,带信给他的是于明泽的人,所以他才没有怀疑。
结果没想到竟是……
相对秦宵的坐立难安,夙珝就惬意许多了,轻声笑了笑,他的眸光渐渐变得深沉。
“丞相大人不必紧张,本王此次请你来,便只是为了向你索取一件东西。”
“东西?”秦宵不解。
夙珝但笑不语,轻轻斜眸,戚风绷着一张脸来到秦宵身旁。
秦宵抬头看去,就见戚风忽然朝他面门伸手过来。
秦宵心里猛地一紧,下意识要起身躲开。
然而还没来得及动作整张脸就被戚风给罩住了,紧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肚子,肚子好痛……”
怀阳宫寝屋内,夙锦儿毫无形象地抱着肚子在床上笑出猪叫,不仅蹬腿打滚,还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月婷无奈,“公主,您都为这事笑了快两个时辰了,当心身子。”
夙锦儿喘气翻身,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床坐起来含泪看着月婷。
“可……可是真的很好笑啊,你不觉得吗?那贱人,那贱人……哈,哈哈哈……”
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就又憋不住笑出了声。
月婷为她理了理被她蹭乱的头发,“知道了,您小声着点儿,虽这是殿下寝宫,但还是注意着比较好。”
夙锦儿却是不理,不仅没小声,甚至笑得还更大声。
月婷还想说什么,但没来得及开口,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
“远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不是让你用完午膳要午休的么?笑成这样,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夙睿兴从外进来,月婷见状起身行礼,欲解释,却见夙睿兴摆手示意她出去。
“皇兄,你……你回来了啊,”夙锦儿抱着肚子跪坐在床上,笑得脸都有些抽筋了。
“不回来你看到的是谁?”夙睿兴一看到她,眼神便柔得像能渗出水来似的。
夙锦儿抿嘴笑,伸手冲他撒娇让他抱。
夙睿兴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其抱入怀中,然后坐在床上,问:“还没告诉皇兄,你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笑成这样。”
说起这个,夙锦儿两只眼睛都在放光。
“宫里早上出这么大的事,难道皇兄还不知道吗?”
才说一句话,夙锦儿觉得自己又要憋不住了。
夙睿兴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不过他故意不说明,就想看这丫头乐呵的样子。
所以他说:“皇兄一早就去了勤学院你又不是不知道,给皇兄说说,什么事?”
夙锦儿一听更来劲儿了,憋着笑把早上在兴央宫发生的事很详细地给夙睿兴说了一遍。
最后道:“哈哈,活该!我就看那贱人能嚣张到几时,这不,现世报来得这么快,这辈子都生不了,哈哈哈,这辈子都没人要她!”
早就说过那贱人是斗不过她的,就算她不出手,报应也会自发报到那贱人身上。
这叫什么?
恶人自有天收!哈哈哈!
夙睿兴可不像夙锦儿这样只关注事情的结果,但为了不泼人冷水,他笑笑,道:“因为这个就高兴成这样?”
“那当然了。”
夙锦儿擦了擦笑出来的泪,眨巴着她那不算大的眼睛说,随即想起一件事,一把抱住夙睿兴的脖子,很兴奋地看着他。
“秦婉如那个老贱人,现在不仅被收了宝册,还搬去了冷凌苑,这不就相当于被打进冷宫了么?二皇兄可就没人给他撑腰了,皇兄成太子,不就指日可待了?”
越说,夙锦儿越兴奋。
等她皇兄成了太子,她就是太子的妹妹,日后皇兄当了皇帝,她就是皇帝的妹妹。
皇帝的妹妹啊!
届时别说夙雪姝那贱人了,就是所有人都得听她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