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抱着小明明,心疼姨妈下雨天还这么糟心,不就点雨水吗?都说水来土掩水来土掩,土行就是克水行的!
小地精左右一看,没人,把大门一关,隔壁院里种着几棵老桃树,嘴里默默念叨几句,桃树就帮忙把磨刀石搬到涵洞口堵上。她深吸一口气,“呼”一声,高家院里的雨水就仿佛长了腿似的,“哗啦”一声站起来,形成一片浑浊的水幕……当然,只有她能看见。
她运足了力,那水幕不断的往对门邻居家移动,仿佛一丈巨大的屏风,移着移着,她“呼”一声,水幕断了,全洒在邻居家院子里。
九级灵力后,小地精能够短暂的,少量的操纵水土走势了。原以为这样的“异能”一辈子也用不上,谁知今儿还派上用场了!
她得意的笑起来。
没一会儿,两家人簇拥着队长回来了。
两家邻居的门都关着,大家就在大门口掰扯起来。
邻居说王满银打人,打得他心脏病发作,要去县医院躺几天,让他赔偿医药费误工费。
王满银说邻居故意堵了阴沟,让他们家水排不出去,泡坏了这么多次砖坯家什还没让他赔呢,现在要提赔偿正好,先把他们家院墙重新砌好,把阴沟开好再说。
“就泡点水怎么了?凭啥赔你钱?”
“那我就踹你怎么了?凭啥赔你钱?”王满银横了这么多年,从来只有他不讲理,胆敢跟他耍无赖的,还是第一个!
这气啊,要不是高元珍抱着,他恨不得冲上去再踹几脚,嘴里“妈了个蛋”的骂着,恨不得咬死他们。
队长压根就不想来,这不,雨下得大,双方又各执一词,他谁的话都不愿听,“王满银你见好就收啊,泡点水咋啦,就你们家砖墙不能泡?别人土坯不也泡了几十年,没见怎么着啊。”
队长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不管怎么说,左邻右舍又不是血仇,咱们要团结无产阶级兄弟,懂不懂?你打人就是不对,赶紧给他赔不是,待会儿雨停了赶紧给人送医院去,医药费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别说王满银气得咬牙切齿,就是崔绿真听着也不像话!
这啥狗屁队长,屁股就是歪的!掰扯半天他不说邻居干的坏事,只一个劲指责满银叔叔。
原本还觉着打人不对的她,现在还恨不得给叔叔鼓掌,太欠揍了!
高元珍拦住想要开溜的生产队长,大声问:“那我家院里的水咋办?队长可得给咱们个说法!
“你要啥说法,多大点水,高元珍你这娘们咋这么矫情啊你?”
“就是,就稀罕你们家青砖瓦房,这明里暗里就是说咱们盖不起是吧?”邻居一家跟疯狗似的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