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生病了,今天实在不、不行。”
听到声音,薄谨转身看向女人。
在他眯着眼睛危险的注视下,乔瑰吞咽唾沫,小声说:“以后,以后再补,好不好?”
良久,男人突然“呵”得一声笑出来。
“你不怕传染,我还怕。”
他望着紧紧揪着胸前被子的女人,似是感到荒唐地勾起一边唇角。
“还有,你,没那么让人欲、罢、不、能。”
乔瑰:“???!!!”
这男人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说她自以为是,主动献身吗?!
乔瑰气不打一处来,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饿狼扑食一样人的是谁!”
“什么?”
薄谨再次回头。
男人刚刚洗完澡,没有戴眼镜,皱眉的样子比平时更具侵略性。
乔瑰都担心大恶龙能一口吞了自己,连忙闭嘴不言。
本以为有薄谨这条大恶龙在旁边,她会睡不着,乔瑰僵硬挺直地躺了好一阵,可也不知是不是刚刚大病一场,她非但不知不觉地陷入睡眠,还难得睡得深沉。
半夜,浅眠的薄谨是被女人的嘤咛声吵醒的。
他打开夜灯,只见乔瑰双目紧闭,沉浸在梦魇中无法自拔。
她不断发出嘤咛声,甚至身体都在颤抖着躲避什么。
薄谨有点手足无措,他工作繁忙,经常出差,并不常和女人同床共枕,即使有,也是在运动之后,通常女人都是累极了,能一觉睡到中午,根本起不来床。
他探手过去摸女人的额头,确定她不是又发起热来。
可乔瑰越来越挣扎得厉害,声音还带上了哭腔,直至最后,她慌忙喊出了一声“薄谨”。
薄谨顿时觉得他好像必须要做点什么,他掀高被子挪过去,双手抱住女人,乔瑰还在蹬腿踢脚,于是,长腿也压上去,将女人彻底牢牢包裹住。
身体完全被压制,乔瑰却仿佛感觉到如婴儿般被环绕的安全感,竟渐渐平息了下来。
次日,薄谨醒来时已经不见女人的身影。
他皱着眉走下楼,看到将早点端上餐桌的佣人,问道:“乔瑰什么时候走的?”
“六点钟左右,薄总。”佣人低头恭敬地回答。
“她一直都这么忙么?”
“乔小姐工作起来一向认真。”
薄谨眉头皱得更深,他从未想过应下约定后,乔瑰还要拼命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乔瑰认真:我真的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