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走出去一段距离了，银斩开口
“她为什么流的泪会变成珍珠？”
苏叶不紧不慢
“因为她是人鱼族。”
银斩听着，浅银色的眸子里闪过了然的神色。
话正说着。
身后传来薛蓉的声音
“等，等等。”
她气喘吁吁的追过来。
苏叶脚步停顿住，疑惑
“恩？”
薛蓉走到苏叶身边，拉住了苏叶的胳膊。
她比苏叶矮一点，以至于就这么眼巴巴的抬头望着她
不知怎么，薛蓉那样子，又想哭了
“他真的病的很重是吗？”
苏叶应了一声
“嗯。”
薛蓉紧紧攥着苏叶的胳膊，那眼里有着全然的信任
“你，你可以救他的是吗？”
苏叶眼皮一挑
“我能救他跟要不要救他是两码事。”
救是能救，可救完了他，她也得脱层皮。
这种划不来的事儿，她还没打算做。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薛蓉死死抱着她的手，那眼泪又唰唰唰的往下掉了。
跟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我，我不是人，我是人鱼族。”
苏叶看着她，神情平静
“然后？”
薛蓉带着哭腔
“你们人类不是都喜欢要小珍珠吗？你可以契约我五年我一直给你哭珍珠。”
苏叶笑了笑，伸手，摁着她的额头，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跟着道
“薛蓉，有件事你得明白。”
“啊？”
“我契约你，是我吃亏。”
跟一条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很好骗的小人鱼契约下场是什么？
看到她空间里那一堆植株不像植株，武器不像武器的玩意儿了吗？
在她眼中，这薛蓉的智商比金乌高不了多少。
尤其还有个一难过哭出来就掉珍珠的特技。
这要是大庭广众来一出，恐怕所有人都会跑来跟她强抢这世间罕有的人鱼。
她哪儿有那个功夫瞎折腾？
她现在有了一百万两金叶子，这小珍珠什么的，有更好，但是没有也不勉强。
这么说着，苏叶转头忽而看着银斩
“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待着？”
银斩藏在斗篷之下的龙角动了动，然后应了一声
“嗯”
苏叶瞥了一眼薛蓉，她忽而召唤出了金乌。
金乌伸出一条藤蔓，奶声奶气
“主人。”
苏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