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卿一听,也纳闷儿了。这么惨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笑了:“不会是他还没和范思菱分手吧?”兰老摇摇头,又叹口气:“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说昨天去卖车的时候,还出了车祸.....小陶去看了,幸好人没事。“明卿也不吃惊,“出车祸都是轻的,就看之后吧,要是他们还是真爱,那估计真的拿命去验证了。”
兰老也笑了笑:“小陶也是这样说的,反正他是不会答应的,也不会再多管。就这住院的钱,都还是朝范家借的。”
明卿没当回事,在她眼里,范家和范思菱本就是一丘之貉,现在与她无关,她也用不着多关心。
路上花了一个小时,兰老让人把酒店订好,准备晚上住。
任家往上数几代都是豪门,到了这一代就有些不行了,不仅是下面的子孙不行,还有当家的任金乘不太行。
管家在外面开的门,他认识兰老,对人显得很是恭敬。
兰老又让管家把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明卿安静地听着,倒也不觉得奇怪。
明卿问:“就是晚上睡觉睡不舒坦,梦到有人索命是吗?”“还说屋里有人,我们都从城里搬老宅了,他还是这样说。”
管家明显是不信邪的,说起来还摇摇头,只觉得是老爷自己的幻觉。
明卿打量了下院子,看得很仔细。这里环山绕水,房子修的很阔绰,只是年代有些久远,一点都不比现在城里的差。
兰老问:“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啊?”“这嘛...…”明卿压低了声音说:“我暂时还感觉不到,过会儿再说。”
她觉得自己该把猫白白带来的,这样的话她也不用废太大的力气。
就是不知道现在打电话还来不来得及。
她觉得猫白白在跟她赌气,现在可能早就找了个地方等着看她的好戏,等自己的求助了。
明卿觉得自己猜中了猫白白的心思。
“老爷在楼上,两位稍等。“管家把人给领到客厅,先让人端来热茶,自己上了楼。
此时还没到晚饭时候,夕阳西下,有些黄昏时候的颓靡。
屋里已经亮着灯,因为客厅很大,喘气的声音似乎都被扩大了无数倍。
两人没坐一会儿,就有人进来,是一个年龄稍长的男人,穿着西装革履,一副不好相与的模样。
那人的视线从明卿的身上扫了一下,又看见了兰老,当即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道:“兰叔啊,怎么今天想着过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说话的是任金乘的老来子任维碌,兰老不是很喜欢这人做派,摆摆手,说:“哪儿学的这些词儿,你爸让我来的。“任维碌说:“我爸让您来的啊。”
兰老敷衍地嗯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