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变化出双脚，抬脚往外跨，脚一出水面，接触比水温低的空气，腹下空空的感觉格外明显，他表情一僵，转身趴在浴缸里。
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姿势也并不太妙，他又变回了尾巴。
他没脸见诺曼了。
小人鱼一系列动作非常快，诺曼看得清楚，也很快明白了根源所在。
他声音暗哑：“抱歉。”顿了下，他调整呼吸后才再次说，“我调下水温，觉得合适告诉我。”
安谨低低嗯了声，直到没有觉察到明显的温差，他才小声说：“好了。”
水温上升，他又被热意席卷。
诺曼敏锐的感到小人鱼的呼吸声变重了，他蹲在浴缸前，努力克制着翻涌的欲望，认真询问：“安安，我帮你好不好？”
安谨手指蜷缩，弹出的长指甲抵着掌心，微微的痛感让他思绪清晰。
他思考一瞬，点点头。
如果诺曼愿意，他也愿意，以他们的关系，他没有必要拒绝。
而且，从小银的经验，和他的身体反应来看，艾萨人鱼和泰克人鱼度过发情期方法很可能不一样。
他很难自己度过，除非硬抗。
但是没有必要，拒绝诺曼硬抗，对他和诺曼，都不好。
他点头后，身体完全变成人形。
他玉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粉，脸颊和耳朵红色更是明显，他手指蜷缩，却被指甲抵住。
他飞快地看了眼诺曼，诺曼军装打湿了大半，他说：“去床上。”
他不确定什么时候能结束，他能一直待在水里，诺曼却不行，皮肤会皱。
诺曼俯身抱起他，走路姿势略微不自在地走到床边。
安谨到床上前，将身上所有的水去除了，没打湿床，他一挨着床，便伸手掀开薄毯盖住身体。
诺曼快速脱下军装外套，俯撑在安谨上方：“安安。”
安谨眼睛被热气蒸得微红，还记得心里的担心：“我……我怕指甲会划伤你，还，还有我不确定，能不能一直维持着人形。”
诺曼压低身体，声音暗沉：“没关系，放心，不用有任何顾忌，我不会受伤。”
安谨对诺曼很信任，闻言心弦放松。
诺曼吻住他殷红的唇，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不敢用力，和风细雨般的轻舔，直到少年本能的催促，他再也按捺不住，变得犹如狂风骤雨一般。
许久之后，安谨身体热度终于渐渐消退，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诺曼又满足又心疼：“安安，吃点东西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