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眼神带了丝诧异，下意识开口想要说话，被水呛到。
安谨揽着诺曼的腰，快速往岸边游，很快就浮出水面。
此时天幕很黑，只有幽星银蓝的光忙，视野略暗。
诺曼一手搭在岸沿，偏头闷咳，呼吸顺畅后，看向小人鱼，“吵醒你了？”
因为刚刚咳嗽过，他的声音略微沙哑，而本身声线又低沉有磁性，显得非常性感。
安谨摇摇头，紧张地盯着诺曼，试图在昏暗的光线里看清诺曼的脸色：“你感觉怎么样？”
诺曼：“我没事。”
安谨还是不放心，又觉得很奇怪，不解问：“你怎么没在房间睡觉，来水池了？睡不着吗？”
诺曼沉默一瞬，抬手，捏了下鼻梁两侧，取下一个透明的鼻罩，食指和拇指捏着透明的鼻罩给小人鱼看。
他说：“熟悉一下新产品。”
薄片在幽光下微微反光，似乎是金属材质，不过安谨没看懂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诺曼：“水下呼吸器，罩着鼻子，运转时能吸收周围氧气，可以实现在水里活动。”他皱了下眉，“还需要改进，不能说话。”
安谨看着他：“是因为我吗？”
诺曼颔首，看着小人鱼亮晶晶的蓝眼睛，没忍住碰了碰他的眼尾：“嗯，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安谨睫毛快速眨了下，抬手想揉一下眼睛，动手时，才发现他的手还在诺曼腰上。
他不由低头，透明的水面下，诺曼的泳裤打湿紧贴在身上，身体轮廓完全露了出来。
安谨心跳停了一瞬，连忙移开视线，心脏砰砰砰狂跳起来。
他尾巴一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两手即将离开诺曼的腰时，被诺曼拉住，然后他被诺曼抱在怀里。
安谨鼻尖霎时全是诺曼的气息，诺曼胸部肌肉很硬，他手指动了动，忍不住伸手按了按，果然很结实。
相比全息里夸张的肌肉，他更眼馋诺曼现实的肌肉，结实又不夸张，很帅很男人。
诺曼身体微僵，小人鱼的手掌格外柔软，触碰时仿佛带着电流一般，直往下腹窜，他声音微暗：“安安！”
安谨连忙移开手，抬头和一双暗沉的棕眸对上，他小声说：“你身材真好。”
他眼睛里带着自然不掩饰的羡慕。
诺曼忍不住，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子，两人互相都能感到对方的气息：“喜欢？”
安谨眨了眨眼睛，诚实说：“喜欢。”
诺曼眼里闪过笑意，往后退了些，目光在小人鱼唇上逗留一瞬，又移开：“今天太晚，以后再给你摸。”
安谨脸颊发烫，偏过头，手背在身后：“谁，谁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