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韬瞳孔一缩，本能地脱口而出，“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经由韩食牵头,精神域衰竭药剂已经被药剂协会列为禁药，同时也被各大家族忌惮。
别说林家现在一跃成十大家族，就算还是过去的身份，这种关乎整个家族的秘密何韬也绝不会泄露一个字。不过心里却是狠狠惦记上何采薇，要不是对方，他哪里会有这一遭。
是的，他已经肯定面前的人就是林家人。
虽然想不通林家哪来的能力培养出这样的高手，让他一点察觉都没有地被抓过来，但结合家族大比上林可欣的那番话，除了林家再无其他可能。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这么快就说不知道了？”林可欣的声音有些玩味，本来的三分怀疑一下子升到八分，剩下两分不过是想有更多证据而已。
“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知道，”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何韬描补着刚刚的语言漏洞，“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将我掳来，不就是想打听我们何家内部秘密么，我虽然不才，但也不会为了苟活背叛家族。”
“是吗？”掏出一个药剂瓶，林可欣漫不经心，“这个应该熟悉吧，说来还是你们家特有的呢，要不要试试效果？”
何韬被吓住，死死盯着药剂瓶，整个人呈拒绝状态，然嘴巴却仅仅闭合着。
又威胁了几句，见一点效果都没，林可欣没再啰嗦，直接掏出一张真言符贴上。
真言符，顾名思义就是一种让其讲真话的符箓。优点显而易见，缺点同样很明显，一问一答的模式非常刻板，也很容易漏掉重要信息。
林可欣本准备等何韬透露出信息后，再用真言符来试验真假。只是对方一看就是嘴硬的人，她也不想浪费时间，索性越过第一步。
“精神力衰竭药剂是何采薇炼制的？”林可欣问道。
“……是。”
何韬摇头想说不是，但嘴巴却控制不住说出‘是’，心里一惊，下意识想起刚刚贴在后背的东西。虽然还不太清楚是什么，但却本能地后怕。
“这次林家精神力衰竭事件也是你们下手的？”
有了一次经历，何韬紧紧地闭上嘴巴，但下一刻还是控制不住道：“……是。”
“之前我和李程西的飞船事件，你们何家有没有插手，”林可欣突然想起这个事。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咯。林可欣比较偏向于是，她还记得当时说有三拨人手呢，何家既然下那么大狠手对付林家，那自然不想放过她，林可欣还是清楚自己对林家的重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