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们这?边异曲同工。
晏宁问:“你是我的新娘吗?”
阮好收回目光,忽然伸手?捏住晏宁的脸,笑了:“你是我的童养媳好吧?”
晏宁微愣,也笑了。
她们在海边走了很远的路,午后的阳光从厚重的云层中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天一会儿阴一会儿晴,她们躺在沙滩上的躺椅上闭上眼睛听海浪阵阵,听风声呼啸。
闭着眼睛,听觉更加灵敏。
又因为在意,阮好那边的动静格外清晰。晏宁听见阮好起了身,光着脚踩在了柔软的沙滩里,她的脚沾了水,沙子黏在白皙的脚背上,走起路来时会有点难受。
晏宁想,如?果是她的话,她会帮阮好清理沙子,让阮好走得清爽干净。
她想,明明她爱阮好这?么多,阮好为什么还要?离开她呢?
自由有这?么好吗?外面那么多坏人,为什么不能在她的港湾里好好做她的金丝雀?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明知道阮好做她的金色雀会过得更好,这?时候却没有去拦住阮好要?离开的脚步。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海里轮番上演,脚步声远了,只有风声与海浪声陪她了。
都会走的……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昨天晚上在床上那样哄着她说喜欢她的阮好,不还是走得头也不回吗?
忽然,手?背一凉。
晏宁愣了下,她睁开眼,失了色的世界在她的面前缓缓呈现,唯一的色彩是阮好的白裙子上的一支刺绣玫瑰花,在她眼前绽开,灿烂耀眼。
阮好蹲在她跟前,贴着她手背的是一罐冰镇过的可乐,阮好笑得狡黠又可爱:“给你买的……”
晏宁愣愣地看着阮好。
阮好的笑容敛了几?分,呐呐:“宁宁?怎么——唔!”
话未说完,晏宁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唇。
剩下的话被吞进了这?个吻里,可乐罐掉在沙滩里,沉进去,连带着晏宁的声音也被海风吹散,荡在无边的海岸线上。她红着眼,咬牙切齿:“我给过你机会的。”
-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是你自己回来的。
-别再怪她了。
那天回去后,晏宁又把阮好折腾了很久,道具磨得她求饶,在香薰蜡烛的微光里,她缩在晏宁的怀里啜泣,哭到打嗝,小小声地。
晏宁吻掉她的泪,轻声哄她,却没有放过她,一点点折磨着她,磨得红肿,磨得阮好没了力气倒在床上,像易碎的娃娃般,她才抱着阮好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