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虽然可以通过负面情绪增强力量,但情绪本就是即兴的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再加上星际这空间里的绝对绝缘,想要蕴养一只像样的下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也是它诞生二十年,却依旧不成气候的主要原因。
九尾大狐狸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传送阵,巨大的兽身轻盈地落到一颗大树的树丫上。它缓缓地收回视线,目光又似笑非笑地看着罗尔*布鲁斯离开的方向。
虽然它不曾将罗尔看做下属,但却是给了许多甜头的。没想到这家伙胆子不错啊,过河拆桥的本事使到它的头上来了……
呵~它的桥,是这么好拆的?
另一边,遗留之地。
花绯堵了人家指挥官三次没用之后,果断不堵了。
这日晚上,早早结束了会谈的指挥官8点不到就回了房间,正等着她第四次堵上来。指挥官大人寡淡着张脸,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直转到了天快亮了,也没听见敲门声。他连花绯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见着!
于是,又是一大块秤砣狠狠地砸了心,指挥官大人气炸了。
第二天一早,盯着一脸便秘的脸色,傅里看见了晃晃悠悠地没事人儿一样的花绯,突然就一口老血,涌上了喉咙。
指挥官大人一张俊脸黑的彻底,浑身冷气直冒。
这回,他终于不对花绯视而不见了。不过,一见着她就是处处都看不顺眼。朗朗乾坤之下,指挥官大人身上的黑气快遮天蔽日了。对着某女,哪儿哪儿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阴阳怪气地说出来的话跟淬了毒汁儿似的,恨不得将没心没肺的女人毒死!
花绯无知无觉,去厨房端了碗饭。早早用完了早饭,木屋前晒太阳的指挥官大人突然一阵冷哼。
而后,一脸假笑地摸了摸小无耳的脑袋瓜子,幽幽地对着腿边扒着的矮团子说:“前几天不是说在学编蚱蜢么?你蚂蚱编的怎么样了?可学会了?”
小无耳正赖在他腿边撒娇,闻言似乎被问得一激灵。失语了一忽儿,操着小嫩桑儿吞吞吐吐地说:“还,还没学会……”
“没学会?没学会你怎么还呆在这儿?为什么不去老师家继续学?”指挥官大人语气十分严厉,慢条斯理的却满含威慑:“既然要做就坚持做,就不要半途而废!”
矮团子小身子一抖,被吓得够呛。小嘴儿窝了窝,没敢说话。
“什么事随便做一做了就放弃,绝对是个恶劣的习惯!做人贵在坚持,一定不能有轻言放弃的毛病,知道吗?”指挥官大人寡淡着脸,笑容都冷了不少。
小家伙与他面对着,两只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里瞬时就含了一泡泪。小嘴抖啊抖的,简直可怜死了。他泫泫欲泣地抽了好一会儿气,才抖擞着小肩膀坐正了。
半晌,委委屈屈地应了:“嗯!我,我马上去找银花姐姐……”
指挥官一直严厉地看着他,听他这么说,这才嘴边挂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