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晟其实被赶走之后就明白了韩凤平的意思,他心胸开阔,自不会与他计较这些,举杯回应:
“国公不必介怀,孤明白的。”
林悠喝了口姜茶,回味鱼脍的鲜美,说:
“公公,您这不是请我们的吗?怎么又变成了给太子殿下赔罪?”
韩凤平斥道:“闭嘴!待会儿找你算账!”
林悠对他翻了个白眼,暗骂他辣鸡、渣男、大变态!
“殿下,不知今日你们怎会一起去到教坊司中?”
如果是赵晟和韩霁两人,韩凤平还会怀疑是韩霁开了窍,知道带顶头上司逛窑|子增进感情,但有个林悠在,韩霁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带着她一起陪太子去那种地方。
赵晟正好有事要问韩凤平,听他询问,便把他们最近在调查的事情说出,顺便问问韩凤平:
“不知国公跟我们今日在教坊司中撞见的姑娘是什么关系,她跟官|妓顶替的案子是否有关联?”
韩凤平猜到他们就是在查这件事,犹豫片刻后说道:
“官|妓顶替我也是近来才有所察觉,不瞒太子,去年获罪的徽州知州汪昔与臣有些故交,知他罪无可赦,年前便去天牢中看过他一眼,他自知此去绝无生还可能,唯一遗憾就是两个苦命的女儿。“
“他的两个女儿早年都已出嫁,奈何丈夫都早逝,只得投奔娘家,可谁知投奔回来没多久,汪昔就获罪了,两个年近三十的女儿也跟着受到牵连。”
“汪昔觉得自己死不足惜,但两个女儿命运多舛,若是后半生都要在教坊司中度过,他会死不瞑目,便在我探望时,对我哀求多时,要我想办法救救他的两个女儿。”
“我命人查过得知,汪昔的两个女儿应该是今年二月到的教坊司,可我的人在教坊司中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符合她们两人外貌特征的女子,倒是有两个同名同姓的少女出现,我觉得奇怪,今日便亲自上门来见。”
韩凤平一番话合情合理,林悠问他:
“那前些日子,把那俩少女中的姐姐叫去外面……的人是你吗?”
如果韩凤平说的是真的,那他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对自己朋友的女儿如何,但林悠还想确认一下。
韩凤平没好气说:
“我是今日才见到她的!你说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