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忙摆手否认,道:“奴婢只是听人提起过此毒,心中有些好奇。”
她估摸着,现下萧老五那边该是已知她倒向了萧老三。
如若老五识时务,趁早将终极解药送来给她,她也不插手三五之间的明争暗斗。
如若他还要继续逼迫她,纵然她是蝼蚁一只,也不得不同龙子斗上一斗,努力为自己开拓一条活路。
萧正十分博学,同猫儿谈起了传说中的“死士丸”。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此毒配方千变万化,解药也随配方的改动而改动。凡是中毒者,只能由施毒者来解毒,旁人贸然出手,极可能加重毒剂,最后不治而亡。
猫儿听得满头冷汗,心中将萧定晔的全家问候了千百遍,越觉着不到最后一刻不能同他拉爆,得徐徐图之才好。
猫儿观察萧正的同时,萧正也在细细观察她的神色。
此回来别苑虽未带来那奶嬷嬷,不能辨一辨胡猫儿的真身。可如今既然遇上了,倒是不可放过。
不管她是真是假,先让她和父王生米煮成熟饭。等辨认出结果,再考虑杀她还是留她。
总归她已中了“七伤散”,届时这位千娇百媚的猫妖究竟是何种反应,他倒是乐于相见呢。
萧定晔的院子,汤药味从未渐少过。
厢房檐下,煎药的小太监依然忙碌的在煎着药,同时当做耳报神,随时注意有客上门。
东厢里,暗卫报回来的消息成功引得萧定晔了一通火,又再次被派了出去。
随喜服侍萧定晔喝过药,扶着他重新躺下,他方长叹了口气,喃喃道:“本王是不是对胡猫儿太苛刻,才引得她投奔了三哥?”
随喜沉思半晌,瞥了眼自家主子,斟酌着言辞,小心道:
“各暗卫、奴才,追随主子,或者为了拼前程,或者惧怕主子的身份,或者出于骨子里的忠心。
胡猫儿无欲无所求,又不拿主子当靠山,一阵怕死一阵胆大妄为,不按条理行事……这种性子原本是要好好拘一拘。可她滑不留手,此前还能用五福钳制她,现下也失了效用。
她这般性子,便是泰王得了她,若不杀她,也同样制不住她。”
他觉着得出狠招:“虽然暗卫们报回来的消息,胡猫儿还未向泰王透露过什么。可那糖豆的法子,只怕拖不长。要下真毒药,让她感受一回毒的滋味。”
*——*——*
晌午过后,黄昏已至。
猫儿按照白日里同李巾眉约定好的,到了女用汤池门口,却见一位宫娥恭敬道:“此处汤池临时混了脏水,现下正值换水,今晚是用不成了。方才来的女眷都去了前面的大汤池呢。”
猫儿探着颈子顺着宫娥所指方向一瞧,远处隐隐有一处巍峨石门,从门里往外正散出腾腾雾气,瞧着果然是另一处更气派的大汤池。
李巾眉今儿来泡汤,定然也是要往那处去的。她先过去,直接在汤池里等人更好。
她谢过宫娥提醒,捧着换洗衣裳,施施然往那处大汤池而去。
宫灯憧憧,将周遭映照的仿似戏台一般。
夜,再一次如约而至。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大内胭脂铺》,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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