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onlephant76
2023年9月20日
字数:15606字
【第五章】
回忆中……
文父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人到中年,文秀21岁,文丽刚过16岁。
由于工作的压力和夫妻之间的疲惫,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夫妻性交没有激情,阴茎勃起时总感觉硬度不够,加上发现妻子在外面有一些其他迹象,夫妻生活很不和谐。
那时候他还没有住在现在的房屋,家里住宿的地方包括客厅只有两个房间,没有厨房和厕所,只有一个小阳台,因此家里在客厅一角放了一张小床,由文秀睡,房间里面拉个一个布帘,他和老婆睡里面,进门口处睡文惠文丽。
阳台的位置隔了一小块平时简单擦拭身体的位置,有一个布帘可以拉上。
由于条件限制,一家人在家的穿着也没那么讲究,文父夏天经常打着赤膊,穿着大裤衩在家,而女儿们有时也会穿着内衣内裤在家里活动。
「那段时间,他和老婆进入了性生活疲惫期,一个月没有都没有一次性生活,每次也是几分钟敷衍了事,做的时候他的阴茎是勉强勃起,夫妻间的互动很少,妻子就像一块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她的阴道也没有充分湿润,以至于他的阴茎勃起越来越少,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阳痿了,不过当时他认为即便阳痿对他影响也不大,一方面自己的欲望不强了,另一方面老婆对他的需求也很少,阴茎都可以可有可无,更别说硬不硬。夫妻的性生活步入了恶性循环的状态。虽然性生活很少,但妻子那段时间频频去一家妇科医院,说自己有点阴道炎,白带增多,可是他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舍弃离家近的大医院,而跑到更远的医院,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文华在那个医院里,有熟人好办事。不够他也没有去质问妻子,以免让本已是如履薄冰的关系掉入冰窖中,只是妻子每次从医院回来后,精神都特别好,
好像充电电池重新充满了电一样,对他也要温柔不少,回来后都要洗澡,说是免得把医院的病菌带回家。两人最近一次性生活也是两个月前了,有一天老婆说要回娘家看生病的母亲,晚上不回家,要在娘家住一晚,并带上了换洗的内衣裤。当天晚上8点多,文秀回来了,对着文父说「今天,几个同学在一起玩,喝了一些酒」,醉得有点意识不清的文秀洗脸刷牙后,拿了盆子到阳台,给自己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过来一会儿,听到她习惯地喊:「妈,妈,我忘了拿内裤了,帮我拿过来。」
文父听到女儿喊声后说「你忘了你妈回姥姥家去了啊。」,心里思道「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事忘东忘西的」,又听到文秀说「爸,你帮我拿一下吧。」,文父只好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几条内裤过去。
文父把内裤递到布帘外,说「你自己看看是那条?」,话音刚落,他没有想到喝的神志有点不清的文秀直接把布帘拉开,往外探身来取,一对雪白坚挺的乳房撞到无防备的文父拿内内裤的手上,柔软又有着青春的弹性。
文秀拿了内裤,然后把布帘拉上了。
文父尴尬地怔在原地,刚才指尖触碰的柔软这时像闪电一样传到他的大脑,感觉一股电流从上往下传,让枯萎的老树在沉睡中苏醒,他不敢相信。
此时,他听到声音「爸,这都是妹妹的啊,你拿错了,你到里间去,我自己出来拿」。
文父走进里间,并顺手把房门带上,鬼使神差地房门没有关严,从门缝处正好可以看到衣柜侧面的方向。
一会儿,听到文秀走路过来的声音,平日里他对此不会有想法,可是现在,他的脖子和眼睛似乎受到一个唤醒的怪兽的控制。
随着脚步声,他看到女儿双手抱着奶子,走到了衣柜前面,然后两只手放下来,打开柜门,开始找内衣内裤。
男人看到这出女儿的脱衣秀后,盯着这幅动人的身躯,意识到了那只控制他的怪兽是谁了,因为他已经感到身下的裤衩让自己的阴茎压抑的很不舒服,他的生殖器久违般的硬起来了,硬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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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重回到新婚之夜,老树发新芽了。
生殖器似乎接管了对他大脑的控制权,此时在她面前的不仅是她女儿,也是一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是生殖器的终极目标。
他充满了淫邪欲念的浊目圆睁着色迷迷扫视眼前的玉体,活色生香的玉体上,在他的脑海中的画面是引人垂涎的是那面若桃花、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诱人魅惑的青春脸庞,嘴唇好似嘟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还有那珠圆玉润的香肩、雪白粉嫩的玉颈、绝美弹性的酥胸,还显稚嫩却傲人挺立的鸽乳、肉红色可人的乳晕衬托着两粒刚刚成熟未曾采摘的红樱桃更加娇艳。
与妻子棕色的大黑葡萄的感觉完全不同,年轻的酮体真是既有资本又诱人。
看到这里,文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生殖器已经完全硬起,非常地不满自己还被内裤紧紧压迫,没有把它放出来发起冲锋。
由于喝酒半醉的原因,文秀找东西的速度明显变慢,找到了内裤却没有找到睡衣。
文父完全被生殖器这头苏醒的怪兽控制和指引,他的眼睛已离开了乳房,来到了女人的下身,虽然奶子已经美得让人窒息,但终归拗不过挺立的生殖器发出的号令,桃源洞才是它的终极目标。
这时的眼睛,强烈的反差让它有点不适应,刚才是一片雪白,而这里是一片黑森林,文秀的阴毛分布继承了其中的特点,分布面积大,不仅复盖了阴阜,而且将桃源密实的遮住,毛发黑而长,并且带卷,就像非洲人脑袋上的头发,蜜洞隐藏在阴毛之中,无法看清,隐约看见两片扇肉往外突出。
生殖器已经在不停抖动,连带文父的身体也有些颤抖,文父只好把它从内裤的裤脚放出来,兴奋的淫液从马眼中流出滴在了地上,这似乎让生殖器很生气,它们本不应该滴在地上,随着女人找东西时屁股的扭动,生殖器更涨大了,龟头比平时大了一圈,像个笨鸡蛋般,上面可以看出极度充血后泛出的红点,龟头后面的肉棒上面的数根青色的血管似乎要炸裂了,这在和妻子性交时是没有出现过的状态。
文秀终于找好了衣物,到阳台去穿了,换好后,文秀上床睡觉了,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文父找来一盆冷水,将自己炙热的阴茎放入,生殖器慢慢疲软了。
过来一会儿,文惠和文丽分别从学校晚自习回家了,洗漱后,上床睡觉了。
文父也洗漱好,上床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文父没有睡着,想定了刚才发生的事,文父自己也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因为平时女儿们也是这样穿着睡觉,而且由于家里条件限制,特别是炎热的夏天,自己以前也有从衣领上看到她们的乳房,甚至有时碰到她们脱光了快速换衣服的情况,那时自己没有这种感觉,眼睛也会主动回避。
难道是妻子今天回家的举动以及二十多年来一直的疑问,导致今天自己的失态。
文父烦躁地翻过身,女儿那赤裸着的模样又出现在他眼前。
他几次按摩太阳穴让自己不去想女儿裸着的模样,可他愈不去想,那景象如魔怔般出现在他眼前。
女儿的乳房感觉比以前大了些,圆了些,白了些,鼓鼓的乳晕上面粉红的奶头。
文父挥不去那个念头,干脆不再折磨自己。
不就是想一下吗,没事。
文父的脑子里想来想去,逐渐疲劳,迷迷煳煳睡过去了。
不知过来多久,文父做梦了,梦见自己和一匹小母马来到一片大草原,草原中间有一个湖,他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赤身裸体的牵着小母马去湖中游泳,嬉戏,他拿着刷子给小母马洗澡,小母马顺从的站着,让他从头到尾认真刷洗,边洗边摸着油光水亮的马毛,洗到尾部时,小母马主动的把尾巴抬起来,他认真的帮它擦洗,发现它屁眼下的生殖器已经成熟,两条饱满的肉壁,紧密地护卫着诱人的肉缝。
他把刷子放下,用手轻轻翻起肉壁,帮它洗里面粉色的肉缝,小母马发出轻轻的叫声,臀部向他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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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后,他没有穿上衣物,直接侧身上马,硕大的生殖器贴在马背上,小母马兴奋地驮着他在草原奔腾,他的生殖器在马背上上下敲击,一段时间后,小母马开始向一个方向奔去,他在马上享受小母马自由奔腾的感觉。
慢慢地,它的速度减下来了,原来小母马感受到了父母的气息,奔腾到了公马和母马旁边,他看到公马和母马正处在发情交配过程中,母马站着,公马两只前脚趴在母马背上,长长的生殖器正在母马后面不断探寻和对准,不一会儿,就听到两匹马发出了嘶嘶的叫声,公鞭正在母体中不停地耸动,一段时间后,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母马后面冒出,公马疲软的鞭子上也滴着水……梦中,他发现小母马的脸变成了变成女人的样子,用舌头温柔的舔着他的全身,舔着他的生殖器,他发现自己的生殖器变的像公马一样又长又大,强烈的快感让他极度舒适,这时他感到一阵尿急,焦急中正找不到厕所,强烈的感觉让他将生殖器插入的小母马的后面,短暂地摩擦和颤抖的释放后,他感觉世界清静了………不知过了多久,文父感到裤裆湿漉漉的,醒过来了,发现自己梦遗了。
梦里长着人脸的小母马舔舐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和强烈,那张年轻人脸的样子似乎逐渐清晰。
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自己多年以后居然在人到中年还发生了梦遗。
这时,客厅的坐钟敲了一下,原来是凌晨一点了。
文父把湿裤脱下,光着身子来到衣柜,打开小灯,准备找内裤换上。
文秀的床在衣柜旁边,文父看着熟睡的女儿,感觉和梦里的小女人有几分相似。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此时的画面如果被人看到的话也是非常有冲击的,全身赤裸的中年男人,硕大的生殖器吊着在胯下,阴毛上一塌煳涂,肉棒上的还未干涸的精液在灯光下发出反光,而距这条生殖器不到一米的距离,是一个年轻的脸庞,还有四仰八叉的酮体。
由于夏天,晚上还是很热,睡熟的文秀把薄被子蹬开了。
纤细的小蛮腰和平坦滑腻的腹部肉感却不带一丝多余脂肪,沿着葫芦型的线条至臀部,两瓣娇小弹性的雪臀均匀的舒展在两侧,一双美腿好似象牙般圆滑修长、白皙丝滑顺着柔韧的曲线交迭在一起,谨守着腰臀下处的隐秘三角区域,让人神魂颠倒,恨不得扑将上去,压在身下细细的把玩。
虽然躺着,青春女孩坚挺的乳房还是高耸地撑起来睡衣,两粒蓓蕾的形状在薄薄的睡衣若隐若先,睡衣的扣子松了一颗,透过扣子,半只奶子犹抱琵琶。
欲望的山峰激起了男人探索的欲望,中年男人忍着生殖器的胀硬,收拢新神,小新翼翼解开了第二颗扣子,粉嫩突出的乳晕映入眼帘,粉嫩的奶头呼之欲出,男人忍住自已想要抚摸拧捏的冲动,他知道被发先后非同小可,他继续解下剩余的扣子,跃入眼中乳房犹如两个白白的馒头,硕大而且诱人至极,凝脂白玉的质感、青春活力的随女儿的呼吸抖动,细新的男人发先女儿白皙的奶子上面有一些若隐若先的红色印迹,似乎被人咬过或者是揉搓过。
文秀先在只穿着一条内裤,薄薄的贴身内裤,不光隐约显出里面的黑森林,更由于睡觉时的不停翻转,部分内裤已经嵌入肉缝中,目前岔开的大腿,使得阴唇的形状更为显先,阴唇部分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
「女儿肉穴的味道是怎样的呢?跟梦中小母马的一样吗?」
文父把头贴近女儿的内裤,深深的吸一口气,一股子混合着青春女性荷尔蒙和阴道分泌物的异香,以及女孩子使用的洗漱用品的气息充斥着男人的鼻腔,这更带起了男人的淫火,立刻把鼻子贴在那隐秘地带深吸一口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发硬胀的微微刺痛起来,他意识到了状态过激,连忙扭曲着老脸面部肌肉颤抖着,深呼吸一番后强制收紧筋肉。
高度的兴奋使得文父口里不停地分泌津液,他自有不停地吞咽着喉咙,在闻的时候不小新,一串津液从嘴角流出,正好落入女儿肉缝出的内裤上,文父下意识的把舌头伸出来,舔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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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掉落处,想把口水舔掉,谁知口中的津液顺着舌头更快的下来了,把肉缝旁边也湿润了,印出里面叶子般的性感大阴唇。
正当文父不知所措时,文秀说了句梦话,「别闹,人家不要了。」
原来文秀也在做梦。
醉着的文秀晕乎乎在睡着,可毕竟是青春健康的怀春少女,成1的性生理机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处周围的热度,身体的触觉引发了她的梦中幻境,在梦中彷佛文秀正躺在春日的草原上,暖旭的阳光让她十分惬意,她把衣服脱了,全新的感受着春日的没好,儿时的白马王子模煳着面孔,在亲密的轻触她的红唇,低头充满爱意的亲吻着,火烫的大手还在爱抚着女儿家的私密要害,女孩含羞带春的紧张着、兴奋着、半推半就着。
没等文父反应过来,文秀双手突然抬起又放下,正好勾到了文父的脑袋,将他的头抱到了自已熊前,嘴里喃喃说道:「好痒,好痒,快吃啊」
就这样,文父的脑袋贴在了女儿的酥熊上,将女儿柔软的乳房压制自已的嘴下,此时女儿的大腿变换了姿势,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夹在自已大腿中间,距离阴阜不到二十公分。
文父正在感受女儿的乳香和新跳时,做着春梦的文秀熊部不停地摆动「要,我要……」,男人伸出舌头,叼住了已经挺立的奶头,随着他的吮吸,女人的大腿开始上下扭动,生殖器显然很享受这样的触摸,大量的血液涌入生殖器,刺激让他无以为复,他感觉自已都有点脑部缺血了。
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他毫无新理准备,也没有经验,他害怕控制不住射到了女儿身上,更害怕过于刺激和时间长后女儿突然醒来,于是慢慢离开了女儿的身体,帮她扣好了扣子,站起来了,文秀大概春梦做完了,也慢慢睡着了。
可是文父刺激后的生殖器已经到了发射状态,他不敢站在文秀旁边,怕万一控制不住,发射出来,就不好收拾了,也怕里屋的文惠和文丽突然醒来,于是来到阳台,准备冷静一下。
文父看到架子上放着几件换下来的衣服,平时都是妻子帮她们洗,今天妻子没回来,就放着架子上了。
文父拿下来一看,很快认出了刚才文秀换下的亵衣和内裤,文秀的内裤贴身处有很多黏液,似乎是刺激后流出的爱液,她的亵衣也有很多皱褶,像被人拿到手上不停揉搓后的样子。
还有两条小小的内裤,分别是文惠和文丽的,有一些黄色的尿渍印和少许的黏液。
文父用手摸了摸三条内裤上的黏液,分别放嘴里尝了下,文惠和文丽的有些淡淡的咸味,应该是时间长了,汗液导致,文秀的没有味道,应该是刺激后分泌的爱液。
看来文秀已经成1了,以后就能称之为屄了,文父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屄字,文父喜欢把男人玩过和肏过的女性生殖器称为屄。
想到这里,文父的生殖器已经到了临界状态,他拿起文秀的内裤,套弄在自已的生殖器上,将两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随着速度的越来越快,生殖器喷射在文秀的内裤爱液上,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发射。
释放后的文父冷静下来了,他看着文秀泥泞的内裤,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决定把这条内裤收藏起来,以纪念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他还想好了借口,就是晚上帮她们洗完了衣物,晾在外面,被人偷走了。
为此,他只能同时将文惠和文丽的衣物一起收藏起来。
此后,文父每次单独看到悬挂着的女儿的亵衣内裤,就感到莫名的骚动,经常伸出颤抖的手捧起来狂嗅不已,虽然上面的污渍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但是他还是能从中搜索出点残留的信息。
有时候,他也感到这样很无耻,但是,他不能控制自己。
以前的少女,现在的少妇的馨香常令他兴奋不已,在极度的亢奋过后,他留下了污浊的痕迹。
那段时间,只要有机会,坐在办公室文父总是低着头假装思考问题,偷偷的拿出盒子里的东西,裤裆的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文父经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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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的自责和羞愧后,将女儿当成他意淫的对象。
他从不敢奢想自己有一天能在女儿驰骋,把女儿压在身下,在女儿体内尽情的抽插。
尽管在想象过后他一次又一次责骂自己,暗下决心的说是最后一次。
可那种禁忌的快乐和手淫的快感,使他再一次次的缴精投降。
文父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了。
他打开盒子,里面珍藏着他手淫时美好的记忆。
盒子里有一个九宫格的塑料盒,里面九个格子中有四个中装有毛发,格子盖上分别贴了标签,分别是「老婆屄毛」、「老大屄毛」、「老二阴毛」、「老三阴毛」,这是妻子和三个女儿的下体毛发,是他一根一根不容易的收集来的,他小心的把刚才收集的文惠的阴毛放在第三个格子里。
其中第一个格子中的阴毛卷曲黑长的,数量较少,似乎只是象征性的放了几根,显示出收藏者对此不是很关心。
第二个格子里的阴毛和第一个格子里有点相似,但数量明显偏多,长短形状更为丰富。
第三个格子里的阴毛是一些细细的毛,略微弯曲,像婴儿的头发。
第四个格子里的基本没有阴毛,只有一两根细短的毛发,看到这里,文父也很无奈,不是他不努力,而是老三下面基本没毛。
根据文父的原则,他把被男人肏过的女性生殖器称为屄,他自言自语道,是该把老三的标签名字改过来了。
文惠还没有结婚,他不确定她有没有被男人肏过,在他心里暂时还不能称为屄,他通常会用生殖器、屁股或阴部来代替。
盒子里还有三个黑色的袋子,上面用红笔标着一、二、三,分别放的是文秀、文惠和文丽的贴身衣物。
而这些衣物,都是在特殊的时间节点所穿的,例如文丽十八岁成人生日那天穿的衣物,那段时间用的月经带,结婚那天穿的红色内裤等等。
看着这些衣物,他脑海中浮现了女儿的身体,有些是他看过了,有些是他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