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德皱了皱眉头：“死了？”
古兆就把当时的情形给他说了一遍，摇头道：“我拦住了他引爆芯片，但他死的太快了，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弗莱德探究的看着她，轻笑了一声，问：“精神系异能者的后人也没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吗？”
古兆面不改色的耸了耸肩：“你把精神系异能者看的太高了，就算是我……我的祖先也不可能从一个死人那里问出什么。”
弗莱德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死了就死了，看看剩下来的这些能不能问出些什么吧。”
那怕是不能了。
但古兆什么都没说，她和晏阳初就在他们安排的警署附近的民宿里住了下来，接连几天都没插手弗莱德那边的事情，仿佛她和弗莱德合作就只是为了把这些人抓起来而已。
过了有五天，古兆来到了警署。
因为这些天她一直都没怎么插手，所以这次古兆突然过来，他们还惊了一下。
弗莱德很快出来见她。
古兆冲他点了点头，问：“进展了怎么样了你们？”
身为临时盟友，弗莱德觉得这些她有权知道，也没有瞒着她的意思，说：“已经把学了精神暗示的人和普通演员分开了，现在都在关押中，审讯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古兆：“那他们交代晏阳初的案子了吗？”
弗莱德了然，这个姑娘大概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最开始她为什么和他合作他没有深究，但想来也是为了晏阳初。
他自以为摸清了古兆的目的，反而放松了一些，说：“他们的组织都是单线联系，里昂给他们下任务的时候也都是找个人，不让组织里的其他人知道，我怀疑他们应该还有上级组织，可以里昂死了，他们除了里昂又什么都不知道，要查的话怕是难了。”
古兆皱了皱眉头：“没问出来吗？”
弗莱德笑了笑：“不，巧的是里昂那天他其中一个手下想找里昂问自己出任务未归的妹妹的下落，被他听了个正着。里昂派一个代号鹰的人去坎卡尔，目标是晏阳初，但从那之后鹰就没有再回来。”
弗莱德叹了口气：“但还是不知道想绑架晏机械师的到底是什么人。”
古兆想起了从里昂大脑中读取的哪些记忆，微微扯了扯唇角，说：“很遗憾。”
过了片刻，她问：“能带我看看里昂手下那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