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梨抽噎着小声说:“不是误会的事情。”
“那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薛梨梨特别伤心,“梨梨被薅秃了。”
刚才她摸摸自己的鱼尾巴,发现她接连在同一个位置拔下两片鳞片的地方,秃了。不好看了。薛梨梨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老乌龟:“……”
“节哀。”
薛梨梨陷入了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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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彻夜难眠的人,还有顾老太太一个。
她自从咖啡厅回来之后,思考了很久,夜里辗转难眠,不能安寝,此时还在思考对策。
首先,钱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她的棒槌儿子也完全无法沟通,要想把儿子带在,强行拆散也是不成的。她好毫不怀疑,儿子会继续死皮赖脸的留在宠物店。
之前为了继续留在那里,还把甜甜给卖了!
这个叉烧块!棒槌!
老太太快气死了。
甚至,她现在想把儿子带回去,有多少是赌气的成分,她自己也说不清。
既然外部的冲突无法完成目标,那么就从内部着手,让儿子好好反省反省,主动跟她回去。
老太太决定装病。
哪怕儿子再叉烧,还是有点良心的。
在面对生死离别,不管怎么样的别扭和矛盾,都可以先抛之脑后。如果她病入膏肓,快死了,一定能带儿子回家。
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老太太说干就干,很快就联系了医生,给她办理住院手续,然后吊了生理盐水,躺在床上饿了一天,饿出一点病容来,看上去十分虚弱,随时能咽气的样子。
准备好就绪之后,顾老太太对管家说:“好了,可以去联系那个不孝子了。”
管家表示明白,然后转头联系了顾。
当时,顾正在给甜甜洗澡。
甜甜昨天刚被蛋蛋给埋了,一身的土,毛发都脏兮兮的。
作为一个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甜甜从小吃好喝好,也是个有洁癖的宝宝。昨天被埋了,又挖出来后,顾并没能及时处理甜甜,因为后面薛桃有一台手术,他去当助手,忽略了甜甜。
甜甜就带着一身的灰尘和泥土,十分难受的度过一个晚上。
今天实在受不了,一早就咬着顾的衣摆,把他带到洗澡房,然后自己乖乖蹲好,要洗澡。
甜甜的体型巨大,要清洗很有难度。顾累得半死,好不容易给擦了沐浴露,把毛发洗干净,还没来得及吹吹,电话就响了。
手指一划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顾的眉头本能皱起来,心里泛起一阵不悦。
他直觉,准没好事。
好不容易能重新登堂入室,顾可不会再轻易被赶出去。为了安全起见,他第一个电话是挂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