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嗷嗷地骂,措辞殊不文雅。
萼华床笫间听惯了好听的,自然觉得不悦耳;兼之他太激愤,声震屋瓦。强奸这种事,究竟是不t面的行为。须堵上为好。
萼华四顾,从门侧的衣堆里翻出自己的亵袴,团成一团,塞入他口中。
“这上面有我遗泽,你先尝个鲜。”
萧琮并不是处男,识得女子系亵袴的流苏穗穗,惊怒交加,双目圆睁如铜铃,腮帮像力士举磨盘一样鼓起。
那话儿却还是软的。
萼华不由得担忧,“该不是个软脚蟹吧?别枉费我若许力气。人来!”
两个着轻罗衣的教坊女子,妖妖娆娆而入,含笑对萼华见礼,“夫人。”
萼华用下巴一点萧琮,“且撸撸看。若y得起来,我用过了,赏你们也玩玩;若硬不起来,烦劳你们用修眉刀帮他割了这块无用的赘肉去。”
萧琮嘴里嗬嗬,万千诅咒都堵在嗓子眼儿,快噎死了。